今天是祖国母亲71岁的生日,又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在这个明月共生辉的日子里,张老师携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全体工作人员祝各位恐友、志愿者、医务工作同仁及关心艾滋病恐惧症群体的热心人士双节快乐,身体健康。
没有例外,今天老师还是收到了几百条祝福的短信,很感谢这群跟着老师脱恐的恐友,老师相信他们随时想起老师,都能记住在和老师通话或者面询时候的点点滴滴,以抗衡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所可能面对的一些不稳定事件。我们无力去改变我们未来将要遇到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构筑一道稳定的防御体系,这套源自于跟着中心老师所习得的可调节式方法,是我们面对未来诸多变化,我们可以身体力行去应用的防御模式。人之所以有焦虑,有强迫,有抑郁,是因为对自己心理年龄和能力没有与生理匹配不适应,不理解,甚至攻击自我。就像武志红老师所说的,可能我们还是一个巨婴吧,但是我们又不想或者不认可自己是一个巨婴,从而造成了认知和情感体验的偏差。
如果大家真的想脱恐,第一真的戒掉网瘾,尽管这个上网很便利,但是因为我们并没有足够的判断能力,是很容易在恐艾早期在网上搜索就产生分裂因子。最典型的是边缘行为或者口交行为到底会感染艾滋病不,艾滋病初期到底有什么具体症状,参考的方向不一样,那么判断的结果肯定有出入,各位恐友要脱恐,就真的不要一会儿参考美国系的结论,一会儿参考日本系的结论,一会儿又参考中国系的结论。而且每个艾滋病研究方向的专家,还要分为治疗方向,公共预防方向,病毒研究方向,检验研究方向,伦理法律方向,心理干预方向等等,问得专家不同,答案肯定不一样。
网络是一个整合体,就算全部是正确的,但研究方向不一样,所给的结论都是有差异的。没有一点经验的恐友可能只知道要结论,但是这个结论到底是专家基于什么研究方向所说的,不清楚,那么恐友自己就会混乱。何况网上还有很多本身就是在贩卖焦虑或制造恐惧,在贩卖情怀或刻意安慰。这也是我们一再坚持恐友们最好只跟着唯一一个医生老师去学习,系统的学习,弄清楚您跟着这位专家他的特长是什么,擅长哪个领域,可千万不要觉得问得越多越好。像我们恐艾干预心理网研究了这么多年,就会发现,问得专家越多反而恐友越自相矛盾。有的时候专家也不堪其扰,为了让自己门前清净一点,也会说一些安慰的话,事实上这个对专家自我的内心也是一种伤害。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关于口交问题,我们接受过很多美国专家的培训,也参加过很多次有老美的会议。没有哪一个美国专家公然表达口交绝对不会传播艾滋病,或许这个结论肯定会被一些恐友拿出来批斗,说网上说什么什么,说我们吓人怎么怎么。老师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刻意安慰哪个恐友,也不会去恐吓哪个恐友,只以客观事实说话,毕竟作为国家目前最知名的脱恐组织,承接了国家唯一艾滋病恐惧症干预研究的机构,我们更多是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健康的活着,尽可能降低艾滋病的感染风险以及减少因艾滋病而造成的心理刺激和病态。
安慰人只会让人顺理成章的去逃避,但是事实上没有解决根本问题。关于口交是否传染在网上就吵的很激烈,或许这样的解释可能更客观一点,如果是研究病毒分型的,他会对比不同型号,去研究病毒的传播能力,为什么全世界不同地方对于口交看法或许不一样,那么和艾滋病不同亚型在全世界流行程度有很大关系,类似于新型冠状病毒,在中国,美国和欧洲,流行的都还是有细微的差别,但是这个细微的差别就直接导致了病毒的传播能力的差别,比如欧洲流行的毒株的传播能力大于原中国流行毒株的能力,目前印度流行的毒株并不是来自中国,而是欧美。所以基于毒株的区别,研究病毒的会从这方面考虑口交行为。而如果是做艾滋病治疗的医生,他们并不会考虑您是什么原因感染的,更多是考虑到受体细胞多少,病毒载量多少,耐药性如何,在他们眼里,以尽可能延缓病人的病情,增加他们的生命为己任,那么反复的去找一个艾滋病治疗医生刨根问底的去强迫别人必须给一个口交具体答案,那也不是强人所难吗。而做公共卫生预防的,显然对哪些行为可能导致艾滋病感染,更具有发言性一些,比如像姜拥军教授。她的研究样本里面是明确包含了男男的无保护主动口交行为存在着感染案例,而且她的研究对象就是中国男男群体。
那么这个结论势必作为我们可能参考的一个标准,尽管我们公认口交是一种感染率极低的方式,但是至少在中国,男男主动口交,尤其是导致了一些口器破损的口交行为,理应接受艾滋病检测。这也是为什么目前开始有口交保护套的出现呢,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疾控系统也建议对主动口交行为进行检测,就是这个定义了。当然有的恐友可能会说美国啊,或者欧洲啊,别人都说口交绝对不会传染。首先这个话到底是一些志愿者刻意去安慰恐友,以满足恐友心理需求杜撰的呢,还是真是这么一回事呢,我们咱不讨论,就说国家与国家的流行毒株有所不同,就直接可以否决这个绝对。况且就张老师个人认为而言,咱们国家的医学实力并不一定就比国外差,外国的月亮就不一定有中国圆,这次新冠疫情的预防治疗和疫苗等多个方面就能客观的反应很大一面,也能消除我们很多人对国内医疗不信任的一个误区。其实不是医疗不行,而是对方是不是认真负责,是不是真诚的拿作为恐友的您当成一回事。就像问一个问题,也许您描述了很多细节请求对方给您分析评估,对方就很简单的回答您一个“没事”,“放心吧”,“不用担心”等几字短语。这几句话能让您觉得对方真的是有认真看过您的问题,并且对您认真负责吗。而您又是否真的信服呢,这个值得打一个问号了。
所以如果要建立良好的沟通关系,互相了解对方,真实的背景和工作,对方愿意花一段不少的时间倾听您的倾述,并且针对性的去分析解释,就像刚才那个口交行为一样,至少具体情况,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以后,针对具体的细节进行回复,那么您自己也能能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负责,那么您才觉得这是真正运用了大脑思维以后给您下的判断,这样的帮助才是有效的。否则集卡式的收集大量的“没事”,“放心吧”,“不用担心”,也没有切实让您自己放心。大家应该能够明显的感觉,当得到“没事”,“放心吧”,“不用担心”这些短语,瞬间可以舒服,但是无法根本性脱恐。毕竟正如最开初所说的,就一个深入的问题,我们都需要谨慎的去分析,判断和对待。脱恐是一个经历千难万阻的过程,恐艾症是一种复杂的神经症,他所需要花掉大量的精力时间以及金钱成本,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在还没有被网络暗示变得进一步严重以前,我们就已经提高了觉悟,选择了科学方式,花最小的成本代价,找到了自己最信赖的对象,积极学习了最适合自己的脱恐方法,脱恐成功。
最后再次祝福大家,再次祝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写于二〇二〇年十月一日晚二十三点四十分。
图片:邀请专家共同参与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干预研究与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