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十多年艾滋病恐惧症咨询者脱恐过程的实证研究,还是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老师平时为已经脱恐的恐友进行亲子教育或者是婚姻情感干预的工作经验,都会重点关注和评估老师们与咨询者的信任关系质量,这个关系的质量是影响具体一对一沟通效果的重要因素,关系越稳定越深厚,建立的羁绊越紧密,对恐友脱恐的速率,帮助恐友树立信心都是有明显的影响,其重要性在恐艾干预的中后期是超过一般咨询技术技巧,咨询经验等一些基础因素的。
为什么咨询关系这样的无形因素,能带来咱们恐友的从认知,情绪和行为习惯上的改变呢?
彼此了解,信任,熟悉的关系不是一下就能立马产生作用,就像张老师在恐艾干预电话或面询的过程中,咨询者会表达,老师我非常相信您,请您帮助我脱恐吧。我们认为他是真实的表达,能够有缘分一对一沟通,这也是一种诚意。但是我们只能说这个时候的良好的关系,还处于信任的萌芽阶段,可能比随意问问的关系程度要深厚。但是要达到他真正彻底脱恐走出恐艾症,这个关系还需要培养,这是需要逐步酝酿,是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我们认为恐艾干预过程中影响关系的因素包括,是否是面对面沟通的相互作用场,是否相符了解信任,是不是能够尽可能的以自己最信任的医生老师的结论作为唯一判断,是否能真正的进行替换作用或指代,包括按照老师们的意见去执行一些家庭作业,还是一个持续性的习惯,我们拧成结的思维才能逐渐被解开。这个不是靠反复告诉我们的恐友说他百分百没事,而是靠积极引导性的促使他自我理解。否则就会出现给他保证这个没事,他又会恐惧其他他没有办法理解的矛盾点。
有时间我们也是在考虑,为什么和老师们的咨询,就算是系统预约的恐友,通常一般一周一次,一次一小时的咨询时间接触,单单仅从时间上看,远远不及恐友们的家人、朋友、同事相处时间,但是为什么能带来促进恐友内化去改变的影响呢?
我们常说的关系,到底有哪些成为推动恐友改变的力量,这样一种放松的方式,究竟来自于哪里呢?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
这里引用一个心理圈专家讲的故事,当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开始学习走路,可能会有些害怕。害怕摔倒,害怕身体失去重心。那么怎么样让孩子能够更加勇敢的迈出脚步?这时候,爸妈对孩子承诺“宝贝,不要害怕,爸妈会保护你,你要摔倒时,爸妈会接住你的”或者“你站在沙发上,摔倒了也不疼”?这对一个刚开始学走路,不知道走路时,如何协调身体平衡,抬起一只脚,身体失去平衡的摇晃,可能就像天旋地转一样可怕的婴儿来说,爸妈的承诺不管用。爸妈的承诺没法增强孩子的安全感,让他有勇气迈出步伐。走路对孩子来说,是一项全新、不可控的技能。相比双脚站立不动,感受到的安稳,学习走路的体验,摇摇晃晃,失去重心,太可怕了。
孩子最终怎么克服,学习走路过程体验到的害怕,提高安全感,学会走路的?他会试探性地抬脚,当他不安时,立刻放下来,直到又有勇气抬脚。一开始,孩子可能只是迈步一点点,继续感到安全后,才会迈出更大的步伐。每次,孩子可能都是在原有感到安全的范围内,尝试增加多一些走路努力。如果感到不安,退回;感到安全,增加范围。如此反复,前进,后退,最终,孩子感到安全的探索范围越来越大。
通过这个小故事,作为恐友,我们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启发呢。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彻底脱恐的恐友,未来都是未知的,如果脱恐,自己也不知道,每次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脱恐,比如说我恐慌的时候就去网络上乱搜,搜完了又被吓到。久而久之,很多恐友就丧失了脱恐的信心,要么就歇斯底里,情绪变得极度不稳定,要么越是恐慌害怕,越是要去反复对抗,将原来尚存的相对安全信号,比如说被安慰的话语,检测的结果都抛之脑后了。安全感是一种感觉,源自于关系之上的感觉,没法靠讲道理安慰、说服增加。安全感的增加,像孩子学走路一样,需要在恐艾干预的指导指引下,一点点试探。
在原有的安全范围,如果做出一些改变,扩大范围,发现没有危险,才会继续扩大范围;如果得到的反馈是不好的,可能会退回去,这就是我们在恐艾干预过程中,常给恐友们所说的有的恐友会在脱恐过程中,走入的第一个误区,就是回避期。回避期和波动期,是艾滋病恐惧症在前期,最明显的两个误区体验。
张老师认为,恐艾干预老师和咱们恐友的关系,对恐艾干预咨询效果的影响,原因之一是提高了恐友的安全感,改变了恐友的错误参考点,帮助恐友逐步在试探的情况下,有波动的情况下,逐渐有勇气的做出改变。
恐艾症的恐友对医生老师信任了解,医生老师也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在自己的恐友身上,了解了他的家庭背景,他的家庭构成,他的成长经历,他在生活中的创伤或美好。在恐艾干预的良好咨询氛围中感受到自由、接纳、理解、支持等,修复和增强了恐友们的安全感,这个安全感逐步的被培养,从不稳定到稳定,这就是我们常讲的绝对安全信号的基础轮廓。恐艾干预过程,像孩子学走路的尝试过程,良好有羁绊的关系,扩大了恐友们的心理安全信号范围,让他们可以在有老师守护的情况下,去探索和理解更多的范围。这也是为什么一个恐友来到四川,和陈晓宇医生预约了一周的时间,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一周他在陈医生的陪伴和帮助下,比他过去五年找了几十位艾滋病防治专家和心理医生更舒服。这不是说陈晓宇医生他比防艾专家和心理医生更专业,每个专家医生老师都有自己的秘诀和办法,这不能去比较的。只是因为面对面一对一的深度沟通,陈晓宇医生的坦率,真性情,正能量,还有持续一周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指导,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也让这位恐友获得了很大程度的安全感,而愿意去体验和尝试,最终收获了很多脱恐感悟。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脱恐主要靠自己去尝试,但是必须有专业经验丰富的医生老师指引,才敢放心大胆的去尝试。
对于艾滋病恐惧,对应的就是恐惧心理的安全范围的扩展,这个类似吃饭吸收食物营养一样,吸收进内在心灵,恐艾干预体系中有一个词语叫做内化,即变成自己的东西,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么即使以后各位亲爱的恐友彻底脱恐以后,离开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离开张老师陈老师郭老师,自己的安全感一样会自我运转。跟着专业的人修行,自我也会升华,长期在矛盾环境中去分析对抗,自我也容易因为言论的环境变得矛盾。咱们中心的老师也在不断的去学习提高,受邀参加各级别的艾滋病防治技能的培训和学习班,也受邀参加各级别的心理技术学术交流。为不同程度不同原因不同性格恐友做干预,以自我的积极影响恐友,推动恐艾恐友也作出改变,也促使自我的经验提高。
寻求恐艾干预咨询脱恐的恐友,很多都已经是检测了不少次,却没有脱恐的恐友。以前将自己的恐惧脱离全部建立在检测上,受到网络影响,总是将检测产生了相对安全信号以后,突然获得的放松和畅快,认为那是脱恐 ,当后面出现了恐惧转移或泛化,自己的信心就受到极大的打击。然后再习惯性的继续去检测,却还是没有达到量变到质变的变化。其实这不是恐友真的不行或者智商不够,而是恐友们也就暂时只是掌握了那么几种的应对方法,在新的方法没有获得的情况下,做出某种改变,对自身有利,但很难做出改变。这也是恐友们常常会说,我知道自己真的没有感染艾滋病,但我就是害怕。相信很多志愿者也会常常听到这么一句话,当恐友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就需要去分析他目前所掌握的艾滋病恐惧应激反应的处理方式到底是哪些。
恐艾的思维和习惯看起来有些复杂,就像很多恐友无数次的去冲击恐惧,像脱恐成功,最终却铩羽而归。不是改变本身难度很大,而是很难迈出改变的第一步,毕竟逃避暂时不产生痛苦总比面对痛苦更让人觉得舒服。如同跨过门槛,门槛不高,但是抬脚很困难,也许可能还会被门槛牵绊摔倒。如果能够抬脚,跨过门槛很容易,如果多次抬脚,其实再回过去看看门槛,不过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安全感满足不够,或者心灵受伤未愈而安全感低的人容易敏感,也容易因为一小点外部事件的变化觉得产生了危险。改变意味着不确定性,意味着可能带来危险和伤害,而恐友们大多数都有这样的意识,如果我冒进,是不是会容易出现更多问题,如果我自己不去防御和关注,是不是就会产生极其糟糕的结果呢。尽管改变也可能带来改善,但对于安全感不足的人,现有生活即使困扰,至少已经习惯了如何应对。如果改变带来的不是改善,而是伤害,再增加一丁点伤害,可能都是无法承受之轻。然而良好的咨询求助关系促进恐友们的安全感增加,尽管刚开始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的变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恐友们尝试以自己信任的老师作为参考,也非常明白老师们对他们的成长史,家庭背景和自身性格等基础情况都了如指掌时,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更加的紧密,他也可以去执行医生和老师给予的一些专业建议。
当关系变得非常稳定的时候,迈出这一步,脱恐和改善就会变得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