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你好啊,好久没来这里了,本人男在今年四月初的时候恐艾的,小时候有过恐狂史,我最近的一次检测实在行为后第86天这应该算将近12周3个月了吧,其实不能算高危吧毕竟戴t了,事后还灌水检测了没问题,只是有过指交这是当时唯一一点小担心的,本来这次是不想检测的直到有一天刷到了一篇梅毒的科普当时提到了隐性梅毒让我害怕了很久,当时也来找您留言进行询问科普了,但是还是没忍住去测了测,其实主要是当时怕梅,但是那次等待的时候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焦虑,甚至可以说全程没有什么焦虑,当时就比较坚信自己是阴的。结果梅毒螺旋抗体发光发阴,快速血浆反应素阴,HIV抗原抗体检测发光发阴,就是这几项全阴,理论上在不考虑那些非常非常非常极端的情况下我已经很安全了对吧老师,毕竟梅的这些知识我感觉好乱,比hiv的感觉要乱,但我应该没理解错我应该是没事了。毕竟检测的时候也86天了。检测后这段时间我也是明白了,检测确实脱不了恐,只是会消除部分恐惧,排除了过去,但是还有将来呢,其实我们会恐惧这些东西,我感觉一个是对这种目前还无法战胜的疾病的恐惧这部分归根到底是怕死,另一部分就是所谓的钻牛角尖,而医学不说百分之百就恰好给了这个空子去钻。我现在对比四月份的时候那种不知所措的恐惧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当然时间会淡忘掉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完全忘记,还是要让自己不断改变一些行为认知,感觉就跟改掉强迫症是一个道理,我自己确实也有强迫症哈哈哈,我就是来说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都感悟,顺便也来感谢一下张老师您,您和中心确实在我最不知所措的时候给了很多帮助。
您好,周末愉快,咱们恐友如果能够通过在中心自助学习,掌握基本的艾滋病防治知识和恐艾心理干预方法,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有的时候如果我们本身就有其他的一些敏感和不稳定,在心理层面上的恢复是需要系统性的去调整和理解,看您的描述,您现在颇有一些理解,非常好。按道理,您四月初恐艾,在现在已经半年多了,能够看到您越来越好,张老师为您感到高兴,对于我们恐友来讲,心理受到刺激,要完全恢复,的确需要一个过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确的脱恐方法可以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恐艾和强迫可能是一个相互影响的过程,您本身以前有一些强迫,在恐艾过程中的糟糕体验会被别人更深。您说的很对,真正的医学是不会给人类百分百的保证,只是看我们自己怎么看待,绝对和相对本来就是矛盾统一的。以前网络上也会有一些较为严谨的专家,但是恐友们在焦虑的时候更喜欢听好听的话,以保证没事等获得相对的一些支持,如果医生说的绝对一些,恐友们会特别推崇赞美,反而提出一些严谨的说法的专家会容易受到攻击谩骂,久而久之,不断强化。网络上说绝对的会越来越多,反而相对严谨点的老师们就越来越少。只有在我们每次开艾滋病相关的学术研讨会的时候,才能有幸这部分大专家们对问题的一些看法。如果咱们恐友,能够做到对于别人无论说什么,我们自己都能去客观辩证分析和理解,那样的脱恐之路就是非常完善的,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