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恐友了,这次我为我孩子询问,就是我带我孩子去ktv唱歌,她应该咬话筒把嘴唇咬出血了,那个话筒所有人都在唱,我孩子小,她就直接把话筒贴近嘴巴,前面几次我没看到,后面看到了每次她要唱歌我都会拿纸给她擦一下,但是她嘴巴肯定是弄破出血了。张老师,我这样是不是属于过于紧张了呢,还是我有担心的必要的。像我孩子这样,有机会传染吗
张老师:您好,其实老师最见不得就是老恐友这三个字,特别是持续波动恐惧的老恐友,老师觉得自己把心理学学得越精深,内心就会越难过。一直这么长久的恐下去,恐了这么久,那是何等的痛苦和不被人理解。所以我们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会在这几年完成核心方法步骤的全部构建,以尽可能减少恐友从一个轻微的心理障碍,在网络上不断的拖,最多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起来了。老师真心希望您是实实在在的脱恐,而不再因为这些投射影响到自我的生活,客观说,感染者都比恐艾者过得好,很多艾滋病医生更喜欢艾滋病感染者,大家也大概能体会到医生的苦衷,以及恐艾症患者更多的孤独了,这是矛盾的,但是这个矛盾真的需要靠我们恐友自己,以及提高自己的意识才能改变改善的。对于您这个行为,老师认真看了,不用担心,是您的孩子太小咬话筒么,通过话筒这个不用担心。因为毕竟现在国内艾滋病感染者不少,像百度那个HIV吧里面,每天人声鼎沸的。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问题,这样夸大艾滋病感染,老师能理解您,但是并不一定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包括感染者。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防御意识,以及可被计量的防御度,只是在什么时候我们应该以什么作为我们自己的行为,那才是我们自己思考的。老师经常说一句话,恐友们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真正懂这么多艾滋病知识,去分析感染风险,实质对脱恐没有帮助,一切的恐友脱恐,真正靠的还是集合艾滋病恐惧症干预的精神分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