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现在已经证明艾滋病恐惧症是对艾滋病认识的过分偏执以及心理缺陷共同所造成的,艾滋病恐惧症源头或许只是因为艾滋病牵连事件的一个刺激点,但通过这个点不断扩展开诸如症状一类的,那就和艾滋病并没有关系。可惜因为艾滋病初期症状和焦虑抑郁型神经症,植物性神经紊乱等症状高度一致,故而一些偏执的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坚信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甚至还有部分在艾滋病窗口期后多次检测艾滋病后为阴性,冒出了阴滋病等说法。艾滋病恐惧症一定程度上类似于性病恐惧症特别是梅毒恐惧症。这种社会文化所造成的艾滋病的负面性质导致了患病者感到耻辱和负罪感。社会功能丧失,终身泛化到日常生活行为是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的潜在危害的主要表现。在欧美六七十年代经历过数次性开放以后,也出现了长达十年的恐艾潮,故而恐艾并不是中国人特有的产物,仅仅是目前外国在艾滋病宣传上更加科学规范,人们对艾滋病本身并不会觉得过于偏执的认识。当然艾滋病恐惧症到达最高程度也就是自杀,自杀属于一种典型的心理冲击反应,属于心理方向问题。所以我们一般都会认为但凡归为恐艾症,都是属于心理问题,甚至严重的心理问题,精神问题。Vuorio等报道了芬兰一适应障碍饮食家医院的八例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患者均存在无依据的恐惧或坚信自己患有艾滋病,并且在几年内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恐艾干预治疗。在8例患者中,3例出现了自杀行为。自杀患者均为已婚男性,尽管抗体检测阴性,但仍认为自己可能检测不出来,甚至认为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有可能因为一些日常事件被传播,并害怕将进一步传播给其家人或其他与其接触人士。所有这三例患者均存在既往的婚外性行为,并将其想象中所患有的艾滋病感染途径归因于这一点。根据自杀者留言的证据,指出留言中表达了负罪感和由于无价值的生活或罪恶的行为而死有余辜的想法,这在我们现在认为,是一种极端的错误,我们更认为正常的活下来更是一种为家人赎罪,造福于家人的方式。
尽管恐艾者不仅乱搜,甚至做出极端行为可能与来自于错误行为所带来的耻辱感有关,但也有很多患者尽管未犯有任何过失,但由于存在一定程度的心理问题亦可能产生耻辱感或自我厌恶感。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会采取自杀行为最初是被很多临床工作者高度质疑的,尤其是当患者门诊就诊时情绪表现平稳,多次实验室检查为阴性结果时。但事实恰恰相反,当这些患者存在较强的耻辱和负罪感时,甚至当患者担心他们将传播感染到其所深爱的家庭成员时,自杀行为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所以更不能将艾滋病恐惧症归为是一种生理形式的暗示,而明确表示就是心理上的暗示。毕竟在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99.9%带有艾滋病初期症状的恐友都被证明了是没有感染的。
然而每一个艾滋病恐惧症都有自己的个性,家庭环境和家庭成员构成,自己所处的地位不一样,人格倾向不一样造成了各种各样类型的恐友。所以所有的艾滋病恐惧症都可以简单的归到某一类,很多恐艾症患者是多种表现同时存在,有的主要是表现在于认知层面的不正确,这个时候如果在几个月的时间内采取不间断阳性刺激法,就可以很好的解决认知层面的问题。但是有的恐友可能是自我主观意识太强大,或者习惯性了一种方式。比如每天打电话给疾控中心,全国的所有疾控中心,要么付费去好大夫上打传染病专家的热线,甚至还有部分边打电话,边继续在网络上搜索的。一旦形成了一些行为的强化,那要进行改变很难的,这个时候一下子介入恐艾干预方法,不一定每一位恐艾症恐友都能理解和接受。所以每一位艾滋病恐惧症患者都是在经过严格的恐艾干预评估以后。接受综合的心理治疗。时间周期一般都为数个月到半年。
对于艾滋病恐惧症心理治疗是必须的,但很多患者早期一般不会想到接受心理治疗,很多人认为这不是心理疾病,就是艾滋病可能侵犯到自己,自己的担心是完全正常的,尤其是那些有过高危行为的人。只有到多次检查艾滋病之后,用了大量不可被信任的艾滋病自测以后,仍没有摆脱自己的担心和痛苦之后才会想到求助于恐艾干预心理医生。后来通过矫正,逐步的恢复到正常生活。也才能在最后感怀,原来自己当时那么冲动的去拼命证明是不是有万一的可能性时,已经走偏离了脱恐的道理。归根结底,恐艾症几乎都不是艾滋病的召唤,而是一种压力源的不正常性释放,特别是产生相对应的恐艾症症状,都是神经免疫作用产生的结果,非生理性艾滋病毒抑制免疫作用的产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