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您好。已经恐惧了差不多2个多月了。我最后一次性行为是在8月19号,我分别在8月24号9月15号9月30号10月11号做过四代检测,都是阴。想想应该时间够了能脱,然而10月11号抽血不太顺利,一针进去没血,然后护士一只手按着我针旁边的皮肤找血管,一只手握着针左转右转一下拔出一下扎进,大概10来次,最后也没出血。就这个护士的操作我恐过,这之后恐过打滴滴被司机恶意扎针,恐过吃东西发现毛发,恐过照相馆里面的共用体恤和共同化妆品,可恨的是昨天晚上洗澡摸胳膊有点痛,然后一看我胳膊有一个皮囊炎一样的东西挺像针眼的,然后正好这个点旁边按压去会痛。我竟想成我被恶意注射了。张医生,我护士扎针那一段在qq群和您说过,我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心理疾病很严重,求张医生能给我一些帮助。大四狗,马上面临各种就业考试,已经耽误了2个月了,也错过一些很好的工作岗位了。现在很伤心。
张老师:您好,一般来说恐艾恐了两个多月,要从多个角度去评估恐艾程度,而不能单纯使用绝对,一定,肯定等词语,这种非辩证化的词语将导致很多恐友只能舒服几天时间,而非真正的从自我恐惧意识中去重新独立出来。就您都做了这么多次检测,没有脱恐,然后又出现了恐惧转移,这已经不是艾滋病问题了,而是按照我们精神疾病诊断标准里的数据进行执行了,我们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有多套标准的恐艾干预模板,我们进行的标注都是心理或精神卫生。所以艾滋病只是一个刻意的字符化的产物。是的,您如果明白是心理障碍,而心理障碍分为急性和慢性,恢复起来都需要去改变很多东西,都需要彼此之间去了解信任,现在老师对您不了解,您对我们这样一个实体机构也没有说真正的信任到极致,所以在这个没有建立起的基础上,能够帮助的也仅仅是表面。老师理解作为一个大四恐友的心理,老师也是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但是您不能不解决基础,就去解决结果,这个也是违背了自然规律的。脱恐不像中国人现在喜欢走捷径的那么模型,或许是社会化太严重了,中国人习惯走捷径,而忽略了事实的本质,反而带来了是抑制脱恐。走好每一步,作为基础,再强化,再合理化,这才是真正脱恐的大概流程。所以您不应该伤心,与其伤心去幻想,倒不如真正踏实做好恐艾干预所要求的每一个步骤,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