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可以这样叫您吗),您好。我最近看了一些关于您和您的中心的一些事迹,感觉我这辈子几乎都没有遇到像您和您的同事那么善良的医生!而且在我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前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恐艾症这种病,这段时间,我真的懂了好多知识,这些知识几乎是在一个多月内直接涌进我的脑海,让有点接受不了! 说一说我的事情吧!我是一个大同的一个高二的学生,在9.30的时候下午大概快四点的时候去跑了一个运动会400米的项目,应该是长时间不运动,导致刚跑完很晕眼前一片黑,然后是被同学扶回去的,自己就觉得是不是血压,血糖有点不正常什么的,然后就让同学陪伴去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大概是一个社区医院那种,就去测了血压,血糖。当时测完血糖也感觉没啥,然后第二天就是国庆,我们就放假了!然后第二天上午因为一些心烦事,就躺在床上乱想,忽然,脑子里就蹦出来了。会不会护士测血糖时候没有换针头,会不会感染艾滋病,然后我就去上网查,发现有人也在网上问和我类似的问题,然后我就开始了上网到处搜索,然后就每天也没心思写作业,上课也在上网查艾滋病方面的知识,感觉真的很颓废。然后现在差不多咳嗽了快一个多月,最近感觉肠胃也不好,口腔最近也有点溃疡。看了您的很多文章以后,感觉自己理智了不少但还是纠结于自己的症状。张叔叔,其实看了您的文章以后,我好了很多,差不多可以控制不去乱查了,要看也是看您的文章缓解一下焦虑,可是,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刚好要学英语的一篇关于艾滋病的课文,我就感觉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可能真的要被感染了。然后有开始特别的乱想,然后最近就是那种很神经兮兮的一坐公共交通就下意识的模仿那些网友去忍不住的看看是不是有针,最近有一次上学,因为我家在郊区的村子里,我得坐我们那的小巴士去城里,然后再坐公交去学校,去一次很累。然后我那次做那个巴士,在上个星期的星期五下午三点去学校,当时车上人不多,有很多空位我选了一个那种最后一排有五个座位的那种,我选择中间那个座位,然后做上去感觉屁股左面有点疼,然后当时也没在意,等完回宿舍就想自己是不是被夹在缝隙中的针管扎了!然后心就很乱,就想在上个星期日下午再去坐一下看看那个位置有没有东西。然后就去看了,发现那俩个座位缝隙中间可以夹住针筒,但那个缝隙的高度只有8.5cm,要是有针筒,应该是要斜着放才放的下,我是星期五下午坐的,星期日下午我看的。虽然没有在那个缝隙中发现针筒,但它会不会被人取走了?希望张叔叔帮我分析一下那个血糖针和这个事情!还有为什么会这么巧,为什么就是在我这段时间就要学那篇关于艾滋病的英语课文,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张老师:各位恐友不好意思,这一段时间一直受邀在全国各地讲课,所以由老师本人回复的张医生在线也一直回复的比较滞后,让您们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您好,您可以叫叔叔哈,但是叫老师还是习惯点。我们开会,都是经常相互洗脑壳,老师讲课给他们听洗他们脑壳,然后他们讲课也就洗我们的脑壳。因为我们做恐艾干预,最好还是建立单纯的角色关系,和心理干预一样,是并不被赞成形成双重或者三重,以及更多的这种关系,这种违背了钱老师和樊老师他们制定的伦理道德标准限度,所以很感谢您的认可,但如果想脱恐还是建议按照规则原则形成有利于脱恐的关系会更好。您这个情况我们也理解,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也不一定对恐艾症了解,都是慢慢的接触到案例,才知道,后来做了这么多年的工作,也才慢慢的积累了相当的经验。您的行为老师认真看了,这个您可以问问护士其是否有换针头没,按照我们的说法,不太可能不换针头的,这个涉及到一种习惯和道德标准。就像适合做恐艾干预的志愿者,有着良好道德品质和慈爱之心,我们中心都会支持其逐步成长的,以让其成为一个对帮助恐友脱恐有正能量贡献的人。您的后面那个关于坐车担心被扎的事情,应该是您内心恐惧的衍生,在我们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其实不是很凑巧,是您善于把一些问题假设进行归纳,然后就越想越多,最终导致了自我的矛盾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