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朋友在发生了一些高危风险行为后,不自觉地就产生了将艾滋病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的想法,觉得自己的恐惧全部都是因为存在艾滋病的暗示,觉得看到穿着暴露的女性都觉得别人可能是感染者,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心理刺激。有的人恐艾吧,通过一两次艾滋病抗体检测或者咨询一两个医生后,就脱离了这种担心和害怕,这种只能说是恐艾,而不能称之为恐艾症患者。据知名实体脱恐机构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统计,约有一半的人因为刺激性恐艾,在咨询了医生或者进行艾滋病检测后就离开了恐艾圈,再也不会回来了。然而,还有约一半的人却是在反复求证了很多知名艾滋病医生,甚至去传染病医院做了多次艾滋病检测,也无法走出恐艾,我们称之为这是恐艾症,属于一种复杂的神经症问题,不再是单纯的恐艾了。
在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所接待的咨询者中,大部分人非常惧怕艾滋病,甚至害怕听到这个词语,多以“那个那个”来表示,并常常采取的方式是反复地检测或者到网络上反复问询,明知自己根本不会感染艾滋病,还是纠结于万一感染的可能性,不少人甚至开始对日常生活的接触产生焦虑症,强迫症和抑郁症,担心感染,出现心理泛化。
恐艾症咨询者本以为是通过各方问询,得到每一个人给出不会感染的回复,集合所有人的力量进行整合,就可以从此坚定不移脱离这个恐惧,高枕无忧了。殊不知,越是问了这个医生,那位专家,甚至不少人还经常接触网络上的志愿者,以及大量和自己有同样问题困扰的恐友,反而越是恐慌焦虑。因为每一位问询的人给出的答案或多或少都是有差异的,这其中的差异也往往成为每一位深受恐艾症烦恼压迫的患者最为忧心伤神的问题。而接触到了和自己有同样困扰的人呢,大家把思考和焦虑的内容拿出来说一说,一想,对,我还没有考虑到这个,本以为有过相似的恐艾经历,求个安慰,却因为相互“倾倒精神垃圾”陷入了更多的心理恐慌。特别是一些有过恐艾经历的恐艾志愿者,留在网络上一是想谋得更多的安全信号让自己脱恐得更稳定,二是处于一定的动机,如帮助他人获得虚拟化社会的被尊重和接纳感。大部分也会因为网络上带着面具的角色并没有彼此的真诚真实,反复教条式的问询后并没有产生安慰效果,以及复杂人性拷问,受到了内心折磨。这足以看出恐艾网络极大的负能量性,同样这也是我们建议最好不要上网搜索,上网问询,上网交流的原因。毕竟各位恐友都是来脱恐的,而不是吸收一大堆心理问题回到自己的现实生活。
恐艾症患者常常陷入难以自拔的误区。通过反复检测或到处问询,看上去是在解决问题,实际上是在满足自己这一刻瞬时情绪的逃避,这一刻得到了这样的满足,下一次就会形成新的暗示,会再想通过假设的方式来让自己舒服,但是这其中伴随而来了新的痛苦和强迫,反而在把自己一次次地陷入更深的恐惧和焦虑之中。这是强迫症形成仪式思维的基础,然而很多恐艾症患者却在有意无意间强化了这个意识。
我们在这一刻产生的问题,况且它们在这一刻可能都不是问题。我们应该直面,应该采用科学的方法去看待,寻求真正脱恐的科学干预,有的不实感觉确实存在,我们要接纳它们,从其中汲取出营养,从而跨越它们。而并不是把这个问题推迟到下周、明年,甚至我们的余生,那会使我们反射式的永远陷入这样的圈:刺激----逃避----恐惧----更多的东西成为刺激----更逃避-----更恐惧。
这个道理很简单,我们的想法可能会劝说我们逃避,我就是有点害怕,忍一忍或者检测一下结果是阴,问一问别人安慰几句,你没问题,你真的没问题,或许就过去了,简单的事情很好做到,我何必要去接纳这种痛苦,做出改变。但是不幸地是,我们看到,这之后某些不经意的瞬间,突发而来的痛苦、紧张或悲伤的东西又出现了,甚至带来更大的痛苦。同样的心境状态下,以往的痛苦经历往往会加剧这种感受。然后继续去检测,继续去问,如同中心创始者张老师反复说的那句话,你难道要一直要把这样的恐艾状况变成一种生活习惯,每天抱着手机疯狂搜索查询,然后到了80岁耄耋之年,还对孙子说,扶我起来,让爷爷再去检测艾滋病一下吗?
让我们允许困难在这里——我现在就要和它在一起,在每一刻,正如它是一个半夜生病的孩子,需要被温柔地抱着,需要被安慰。我们需要被指引,需要健康成长,需要继续前行。愿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陪伴每一位真正需要脱恐的恐友走过这段充满痛苦的脱恐之路,愿每一位认真学习的恐友都能意识到不要再有恐艾拖延症,把那种成为习惯的恐艾方式,彻彻底底的改变吧。
让我们来欣赏13世纪鲁米的一首诗,它简要地表达了一种全然接纳的态度。
客栈
做人就像是一家客栈。
每个早晨都是一位新到的客人。
快乐、沮丧、卑鄙,
一瞬的觉悟来临,
就像是一位不速之客。
欢迎和招待每一位客人!
即使他们是一群悲伤之徒,
来扫荡你的客房,
将家具一扫而光。
但你还是要款待每一位宾客。
他或许会为你打扫,
并带来新的喜悦。
即便是阴暗的思想、羞耻和怨恨,
你也要在门口笑脸相迎,
邀请他们进来。
无论谁来,都要感激,
因为每一位都是由世外派来,
指引你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