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张老师给我的回复,我能明白,恐艾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也希望和我一样被恐艾折磨着的朋友,能冷静下来,客观地看待问题,这世间很多事情并非全是由于我们主观想象的。 我是一个男同性恋,至今未婚,所以负罪感也是加重我恐艾的一个因素。我有很严重的强迫症,我从未在提问中告诉过老师,可老师两次回答中都判断过这一点。 我恐艾有好几年了,从确实有高危行为,到期待检测;从检测后的解脱,到对HIV相关事物的恐惧;从不断期待检测,到对检测过程的惧怕,从阳光大男孩到恐艾泛化,导致严重洁癖。这几年,我的心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我曾经因为一个高中男孩在我脸上咬了个牙印就担心的计算窗口期,进行检测,因为担心抽血棉签不洁而整日睡不着觉,因为担心抽血时护士忘记换负压针,日日咨询回忆分析,因为手指按压时蹭到抽血针眼,而无法正常生活。我担心过共用电动剃须刀,担心地铁上他人的飞沫,担心走在街上被渐到不明液体,担心公厕里别人小便溅到身上,担心小区里被主人拉着的狗会不会把唾液弄到我身上,担心伤口,害怕血液,担心公共场所座位有针扎,担心…还有我不担心的吗?还能不能活了?上个月,我跟妈妈一块去三甲医院做了检测,因为惧怕检测过程,特意让妈妈跟着。一切都顺利,检测结果为阴性。可我又开始怀疑在窗口期内有没有发生过生什么! 妈妈说:“这几个月你处于极度恐惧状态,遇到什么事你都跟我说,频繁的跟我沟通,你绝对不可能在窗口期内发生什么。”我想了想,如果你问我,在哪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我都回答不出来,直到多次心理暗示后,自己构造出画面,或者将以前发生性关系的画面移接到这次检测的窗口期内,然后又开始恐慌了。这难道这不是心理问题吗。 妈妈不是医生,但妈妈为了帮我,去查询学习艾滋病、强迫症的相关知识,而我,也把自己的一切行为,一切想法,最真实的自己都告诉妈妈,遮羞布都不留。妈妈说:“你现在对艾滋病很恐惧,又有强迫症,其实你很多担心都是没必要的,很多情景都是你臆想的。而我很清醒,你一定要听我的,你不要再检测了,你很健康。 ” 而在张老师的几次回复中,也告诉我,心理问题很关键。 我决定不去检测了,虽然我还是会间接性的担心、恐慌,特别是看到幸福的画面时、想到快乐的事情时,我就会尤其恐惧、担忧。我想,自己都得了艾滋病了,还开心什么?要是能像其他普通人一样,健健康康该多好。以往,这种想法冒出来时,我都生不如死,茶饭不思。现在,通过跟妈妈的沟通、约定,看了张老师的回复,再出现这样的想法时,我会立刻告诉自己:这是强迫症和恐惧症在作祟,越想越错,停止! 我不知道我还会恐惧多久,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这篇留言,如果朋友们有共鸣之处,就请大家客观看待自己的心理,张老师的回复,或许你当时阅读时不觉得什么,但等你回头再看时,也许会恍然大悟。 我依旧恐慌着,以后的日子,有担心的事情,还得来咨询张老师,我没有进步,只是好像获得了一个新的视野来看待问题。我会规范自己的行为,并且试着去分辨,什么是客观事实,什么是主观臆想。希望我能快些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希望看到文章的您能越来越好,也希望张老师,一切顺利。
张老师:您好,中国有一句古语叫做欲速则不达,同理,越是想憋一口气,越是想一鼓作气,在没有对应条件的支持下,没有达到既定目标,反而是更加影响心理,产生落差感,这也是为什么越想尽快脱恐的越不容易脱呢。这个就像自然法则一样,稻谷什么时候成熟需要多久,瓜果需要什么时候成熟,也是需要多久,人的生长周期,那可不是吃一点激素,就从十岁小孩变成四十岁的大叔,任何自然规则都不可违背。其他不用说,像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的系统预约恐友,干预频率算是比较高,在我们中心医生们老师们的影响下,正能量不断在积累,他们都需要恐了多久,就得拿多少时间去脱恐。至于一些不听话的,总是想按照自己的感觉走,比如继续到处乱问,比如继续到处乱查乱搜,甚至还有疯狂检测的,一味的破坏恐艾脱恐科学性的,需要花销的时间就更多了。至于您说的这些,都是一些明显心理问题的表现,都这样了,您是有必要去您们当地寻求专业的心理帮助,而且是去长期接受帮助,并且和您熟悉老师建立稳定的关系,这样对您更有帮助。但是如果说还在为了满足需求的去查资料,去分析,老师觉得这个进入误区,那是在继续为强迫症加火,往往我们自己认为的脱恐方法到最后看来,才是给了我们最大的错误信号。所以不建议您按照您的感觉去走,也建议您去寻求一些专业帮助。当然,很感谢您对我们的认可,只是希望,有时间去顺其自然的学习生活,总比歇斯揭底的去对抗发泄,要更显示出了您对恐艾脱恐的决心。同样,也祝您越来越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