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我现在有一些恐艾的症状,我今年17岁,四五年前和一个小学同学发生了口交,我是被动方,大概有四五次吧。我也在线上咨询过一些感染科的医生,其中一位是北京地坛医院的专家,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感觉到恐惧。应该是疫情期间长期居家,我有时会出现一些类似于感冒的症状,比如流鼻涕,有时低烧,还有颈部不确定是不是淋巴结的位置肿大,还有疼痛和消化道的一些症状,但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而且也能够较快缓解,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已经出现了植物神经紊乱的情况。然后我就会对号入座,认为自己的免疫力已经低下,进入到发病阶段了,很多时候看到艾滋病的相关信息就会往自己身上联想,甚至像艾滋病早治疗的话寿命可大大延长这样的信息,我都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耽误了治疗的时机。把那些关于被动口交几乎不可能感染的信息忘得一干二净,我当时的情况只有一次不能保证对方没有口腔出血,但是我自己是一次也没感受到刺痛感,但是我还是害怕他会害我,故意传染,尽管他的学习生活一切正常,我们后来还有交往,我还是怀疑他故意传染我。甚至有时候我还会臆想出自己当时有刺痛感,实际上我的记忆还是比较清晰的。我这种恐惧大概从五一开始,五月中旬一度恢复了正常,最近又浏览了一些信息就又开始恐惧。想问问张老师,第一,根据我所描述的被动口交时的情况,从科学的角度判断是不是不可能感染(如果不可能太绝对,是不是可以忽略或者不必要立刻去检测),第二针对我这种恐惧现象,老师能否抽出一些宝贵的时间给一些缓解调整的小技巧,第三,如果我以后还感觉到恐惧,是不是不要再去百度上去看信息。感谢您阅读我的问题,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很期待您的回复。
张老师:您好,其实现在地坛佑安302,以及全国各地做艾滋病工作的医生很多都在网上做干预,不在于您选择的专家多么权威,而是在于您选择了几位专家,只选择一个那是最科学和有效的,反倒是问的多了,有效性却越变越差,这个不仅希望您,还是希望其他尚在继续到处问询的恐友都能有这么一个意识,真正彻底脱恐不是问得越多越好。您都四五年了,这个按道理是可以被检测出来的,还有一个就是被动口交这个不会感染艾滋病,12岁的孩子这个是感染者的也不多。对于第一点,的确您不用担心,国内没有被动口交明确案例,对于第二点涉及到心理和恐艾干预体系了,这个的话需要收集资料才能给建议,如果凭空给您说一通,老师觉得这个对您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老师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一个走形式主义的医生。是的,第三点是您可以去找唯一信任的专家咨询艾滋病相关专业问题,如果是心理层面的,可以在这里留言,可以简单的给予回复,而不是继续依赖于网络,况且您现在未成年,价值观都还不稳定,成年人都非常容易因为搜索变得心理出现异常,认知出现崩溃,何况您还未接触社会呢,祝越来越好,学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