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好几年没再来这个网站了,以前找你电话咨询过两次的,本以为以后都不会来了,可是现在又要麻烦您了。今年一月份去了中山过年,看到一楼别人住的房子的窗户外面的窗台上有一个注射器里面有黄色的透明液体,我现在想到那个注射器,我就害怕里面有hiv病毒,其实我当时是没有去碰到那个注射器的,第二次我站在离几米远的地方看了还在那里,我还拍了照片为证,过了两三天我又去远远的看了还在那里也拍了照片为证,回老家的当天还是前天一我还是去离的远远的去看了下还在也拍了照片,可是几个月后照片被我误删了,找不到了。我现在就一直回忆我当时会不会去拿了那个注射器,会不会当天情绪失控把注射器往自己往宝宝身上注射。以至于我现在很怕去医院很怕看到诊所,我怕自己会情绪不受控制去医院检验室拿注射器去吸试管里的血然后往自己身上往宝宝身上去注射。我也害怕看到垃圾桶,怕自己会情绪不受控制自己去翻找垃圾桶有没有吸毒人的注射器往自己和宝宝身上扎,我很害怕自己出现这么可怕的想法,上次网上看到一个叫月事杯的东西,奶嘴差不多的硅胶的东西女性来月经可以放到阴道里面接住经血的说什么满了可以拿出来倒掉清洗可以重复使用的,我就又开始害怕有人用完把装有几十毫升的经血杯直接丢在垃圾桶被我看到,我会不会控制不住拿着注射器吸进注射器里往自己身上或孩子身上打,天天臆想一些可怕的事情我现在都很害怕出门了,出门都很紧张,时刻提醒自己一定提高注意力不能情绪失控,千万别做伤害自己伤害宝宝伤害家人的傻事,我一直就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张老师怎么办呀,我要怎么走出来呀,现在只能寻求你的帮助了。
张老师:您好,过了好几年可能老师不一定记得住您了,只有翻阅以前进行了隐私保护设置的记录本才可能会记得,电话咨询两次,可能单纯对恐艾的恐惧缓解和支持还是有一定的效果,但是要说完全脱恐,那不一定能够两次就实现了。老师也希望您以后都不用来了,但是我们常说的客观,他并不一定如我们主观所想,这个很容易引起我们恐友无法调整心理状态,出现不稳定的波动。您的这个情况是敏感过度,形成的一种强迫思维,老师觉得您这个倒不用多想,不过您的防御体系过大,以至于需要更多不合理的想法信念去平衡,试图通过加剧对抗缓解您的焦虑,然后当时有了一些心理异常反应,当时您就应该去您们当地的精卫中心做处理,当然那时候找老师也行,不用拖这么久,一旦一些急性的惊恐障碍拖久了,变成慢性的广泛性焦虑,那么所需要恢复的时间就会相对慢很多的了。我们中心经常遇到类似的恐友,前期还处于早期的话,相对干预的效果和预后性都很好,但是一旦自己拖下去,越来越严重,我们来干预,所需要消耗的精力时间都很大。您目前的情况靠老师在这里在线回复您,要取得效果,可能真的有点难,建议先去精神卫生中心评估目前是什么样的状态,对症下药是当务之急。所以不能到最后把自己都拖到没有办法的地步,来一句张老师我现在只能靠您了,老师也不是神,也只是一个普通要做艾滋病防治的心理老师。所以希望各位,自己一定要主动,按照我们前期给的建议去做对应的处置处理。您这个主要还是典型的防御过度,引发的一系列问题,需要慢慢一步一步去调整,祝您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