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十分感谢。我仔细看了前面您给我的回复,我嘴唇的问题感觉不恐了。我又想起来我那天去医院时,还有几个问题有点恐。麻烦您再回复一下。我12月14号早上不到8点去了一趟医院急诊。我的右手手背上靠近小拇指的下方有几个因为天冷被冻伤的裂口。我在进医院大门之前,因为去书包里拿手机,被书包拉链划伤了右手本来就有的冻伤伤口。我当时看了一眼手,好像是没流血,但我不是很肯定手上伤口到底有没有流血,但是破皮了,有两个小伤口露出来了红色的肉。在我右手有这种伤口情况下,我拿着手机进医院大门,右手上伤口碰到了医院的棉布门帘上。我现在主要是害怕医院的门帘上再有艾滋病人蹭上的艾滋病毒血液,接触了我右手的伤口上,这样我会感染艾滋病吗?我在医院就呆了六分钟左右。我从医院出来时,这个右手上的伤口应该又接触了医院的门帘。我自己的书包我肯定不害怕啊,上面肯定没有艾滋病毒。但医院的门帘每天不是进进出出很多人啊,我怕有艾滋病人受伤,进医院时把血液再蹭到门帘上,我再没注意啊。我进医院时,右手的伤口再碰到了医院带艾滋病毒血液的门帘。2.张老师,如果是我当时右手上的伤口流血了,又两次碰到了医院的门帘。因为要进医院和出医院,所以两次接触医院门帘。医院门帘上又有艾滋病毒血液,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感染艾滋病吗?张老师,我现在还挺担心这两个问题的,我现在很恐慌,我还需要过一段时间去检测一下艾滋病吗?麻烦您回复一下我,谢谢。张老师,我感觉现在这两个问题,又刺激了我的心理。我本来不恐了,一想到这两个问题,就又开始恐了。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留言,您可能认为的不恐了,然后又恐了,这个属于我们常讲的恐艾波动期的常规阶段,在波动期中,分为上行区和下行区进行交互作用,很多人认为一旦上行就是脱恐,下行就复恐了,这个理解相对比较粗浅,真正脱恐的是至少在几个月内都维持着较为稳定的心境状态,显然以您恐惧的对象,描述的细节,我们认为这个离脱恐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可能还需要您自己去寻求一些科学上的方法,包括选择一些了解艾滋的心理医生做一些强迫评估等等,通过恐艾症强迫方向的干预改变自己。您的这些描述都还是显示您处于一种日常恐惧的应激状态,您所描述的门帘棉布,不作为艾滋病感染的载体,很多时候我们的思维是不合理的,总觉得按照我这么认为,艾滋病就会这么感染,我们自己忽略了很多细节,您也可以自己想想,如果一再反复提及伤口或医院相关,不断强化,那么离本来的目标是越来越远,走得就是反方向。如果您不从根本上去理解,只是按照您觉得用您理所当然的方法去,我们认为您再检测几百次,您的痛苦还是存在,反复辩证还是会一样的,所以您觉得应该去检测艾滋病,还是应该去看由艾滋病刺激导致的心理应激障碍呢,这个由您自己决定。检测可能让您瞬间舒服点,但是检测就永远改变了您的想法,这个我们持保留意见。虽然您不是老师的系统预约恐友,老师对您不熟悉也不了解,但是看了您的问题,觉得您或许寻求专业恐艾干预心理方面去彻底脱恐的路,可能更适合您。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