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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好:之前因为wtbdkj恐艾,在检测了十二周后已经脱恐。但是在2021年3月2日,与朋友聚会醉酒去做了推油和打飞机(喝的太多失忆了,朋友告诉我做了这些项目,店里也只有这些项目),但我第二天记不起任何片段,心里十分惊恐,怕万一被HIV患者恶意注射或者恶意xj感染,随后朋友找到当时给我做服务的小姐,做了传染病检测,全阴。本来心里边好受一点,但在3月中旬左右,觉得脖子、腋下不舒服,做了B超,告知颈部、腋下淋巴结可见,大于1cm,瞬间慌了,觉得会不会在我睡着时,有店里的其他人给我恶意注射或者恶意xj。有时自己会觉得很荒唐,但总忍不住去怀疑。再一次,3月22日与某个政府领导(男,之前不认识)因为事情谈的比较顺利,话比较投机,也喝多了,只记得将他送回宾馆房间,并在他自己的房间简单聊了下一步工作计划,然后我再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在我自己的房间醒来)。不错,我又害怕了,怕万一这个人给我恶意注射或者恶意传染我。我跟我发小也聊过这些问题,他们觉得我想多了。可能是当局者迷吧,我心里始终过不去这个坎。于是我在4月2日和5月1日分别做了金标和酶联,全阴。但脖子和腋下不适一直困扰着我。搞得我现在去夜总会跟陪酒的公主接触都有阴影。我的问题:1、我这属于被害妄想症吗?有没有这样被感染的例子?2、我做的这两次检测能够证明排除感染了吗?(针对这两次醉酒的情况)还需要再做检测吗?实在是不想检测了。3、脖子和腋下从三月中旬到现在一直觉得不舒服将近两个月了,是因为没有检测出来吗?


留言时间:2021-05-16     留言人:renre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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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张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被动口交行为通过检测以后,应该是获得了相对安全信号,压制了您的恐惧,我们认为单纯以检测来判断脱恐这个不科学,只能说证明您没有感染,而不能代表消除艾滋病的恐惧,这个我们建议一定要科学的去理解,才能真正走出恐艾症。所以您以前没有彻底释放那一部分,就变成了应激的一个部分。当受到一些刺激,就像您说的去做了边缘行为,是很容易就引起了再次的恐惧。您后面所描述的一切内心的情绪表达,这都是心理活动,后来又是再次靠检测获得相对安全信号。但是张老师想说,您看您后面的描述,以及关于症状的过分体验,甚至出现被害妄想等精神反应,这或许再去靠检测,也难以消除您目前的疑惑,比如明知道很荒唐,但是忍不住去怀疑。张老师特别能理解您在3月22日那次的表现,因为长期的压抑,一旦有了突破口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当局者迷用恐艾干预心理篇的话来说,就是过分使用了自己的主观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是不是我们常说正确的,这个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判断,因为用我们多年的经验来说,关于艾滋病的报复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既然是报复,更多是希望成功率高,这种比中彩票还低概率的不太可能成为报复的动机。您再去检测,他没办法改变您的心境,以及重新将您的心理变回健康的,检测对于您目前是无用的,结合您的情况,您的症状和艾滋病没有关系。建议好好尝试放松自己,祝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1-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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