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自上次您的回答后我明白了很多,我认为自身的情况不容忽视,为避免情况变坏,我已经托朋友帮我联系了心理医生,所以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向您问问题了
首先我很想知道唾液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吗?我前段时间手背被人指甲划破,划破了很小的一个口子,能看见里面红红的有血但就是不流出来那种,然后过了四天左右结了痂,一两天后有个朋友和我去球场打球,他是很喜欢无套与所谓的女朋友那啥的,他这么干很多次了,而且他的一个前女友在与他相处之前已经和好几个男的一起了,所以我一直不愿意接触他,正好打球等换人的时候他和我坐一块了,他还找我聊了几句,当时我感觉我那个手背口子上喷到了他的口水,但我看我的手背上又没有什么唾液的痕迹,如果说有痂的话可能我就不担心了,可那痂在前两天已经被我扣掉了,请问这样是不是一样算愈合了的伤口啊。唾液是不是完全无法造成威胁?
还是那个人,昨天我刚打完狂犬疫苗,留了个针眼,然后朋友喊我去打台球,正好他也在那,我到地方时已经是打完疫苗三个小时后了,针眼伤口当时肯定是不流血的(因为当时打完疫苗就没怎么流血),这人当时用他的手摸了下我的那个针眼伤口,我也不知道他手上有无血,这样有风险吗?
还是那个家伙(我最近似乎不是在恐艾,而是在恐他),那天打台球的时候我俩好巧不巧又坐一块了,我一不小心钥匙掉地上了,他和我都下意识低头去捡,他的额头和侧头那一块头发碰到了我的额头和我的头发,然后我看见他头侧面头皮上似乎有几个毛囊炎,周围都红了,我就有些害怕,于是我用纸擦了擦额头,纸上有黄色的液体(朋友说这是脸油),还有一点点红色不明碎片状物质,不是液态,但能把纸染红,但红色随着时间似乎变黄了,这不明物质会不会是血呢?我的额头也有些青春痘,但当时没有流血,并且用碘酒擦不痛,会不会对我构成威胁?(他的头发没有呈现血色)
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恐啊,希望老师能帮我解答一下,非常感谢您!
您好,希望您是最后一次问张老师有关艾滋病基础知识方面的问题,最好联系一位有足够多时间和您保持沟通的心理医生,您说的没错,唾液几乎没有威胁性,毕竟他是唾液,病载量无法达到感染标准,至于您的同学,您对他本身可能具备攻击的动力,并且持有负面情感,您把这个作为一种念力赋予了您的认识上,加了不少色彩。打了疫苗的伤口三个小时候足够不出血,毕竟又不是血友病患者,没有这样的风险。您第三点的括号说的很对,这个是您的恐惧核心源头,只是如果我们没有心理认知体系架构,就很难以去解释很多恐艾的现象,无法解释现象,也就难以去接受恐艾产生的一些必然反应。至于第三个问题,连艾滋病初期感染原理都不满足,哪有不经过传播途径就传染的艾滋病啊,您还是尽快在整合病理知识的情况下,加入心理干预元素提升自己的抗敏感能力,这对您“绝对”是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