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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您好,经过快三个月的自我调整,中间我也做过三次心理咨询,当然我也找过干预中心的刘老师,对于日常的一些恐惧我还是可以自己调整,然后我就在前几天,可能是觉得自己状态好一点了,就开始挑战之前不敢做的事情,然后就是坐网约车的时候,那天我是喝了酒,当然我还是坐上去,后面还是下意识的去摸了椅子,包括下车的时候我也仔仔细细看了座椅,也没有发现针,之类的,而且我就是想着我有心理的负担和障碍,我还是选择的副驾驶,结果被害妄想出现以后,我的思想就会不受控制(最近让我情绪失控的基本上都是被害妄想),然后我就看见我手上有红了一小块,当时其实也没有过多在意,因为坐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也没有其他感觉,看见红的一块我也只是认为可能是我放在椅子上的时候,不小心被座椅蹭到了,然后我用自己的手机就拍照(我也觉得这是个相当不好的习惯,最多的时候,我拍了115张,就看究竟是什么样伤口),拍照出来感觉也是皮肤被蹭破,并没有多深,因为是在右手食指关节的部位,就看着很红,回家又仔细看,越看就越不对劲,然后就开始乱想了,都无语了已经,然后现在就又被拖回恐艾的氛围中,我想咨询张老师的是,出现这种被害妄想,应该怎么样去调节和控制,至于被针扎的风险我就不想去考虑了(大不了就是再花几十块钱查一次),反正每次我遇见不同的刺激,我都是等,先把那72小时干预时间等过再说,再咨询,就是自己心理也知道没有风险,我甚至站在了害人者角度去想,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就算是这种方式在晚上会不会更不容易被发现,哪有大白天搞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对方也不知道我是几个人坐车,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坐前排,当然如果是那种想害人到癫狂,那种确实不敢去想,因为那种就是广撒网,能害一个是一个的想法,说的有点多了,不好意思,张老师,又占用了资源和时间,本来都决定来成都,面询的,但是这出现疫情也来不了了………


留言时间:2022-07-22     留言人:asdfgh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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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内容:

您好,张老师看了您的情况,您需要一名心理医生,他主要负责给您一些药物指导,您还需要一名懂艾滋病的心理医生,一方面懂艾滋病基础知识,有艾滋病干预经验,可以给您矫正认知,另外一方面他给您沟通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为您提供支持和具体的心理应用方法,就足够了。不清楚您找的三次心理咨询是哪种。既然您已经找了咱们中心的刘老师,她是一位疾控专家,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正好符合第二个懂艾滋病的心理医生,能够给您很多关于恐艾方面的一些建议支持。张老师对您不够了解,相对于其他的医生来说,对您的帮助有效性就会差不少,而且我们不是特别建议交叉咨询,像张老师自己的预约恐友,张老师在对他们有充分了解以后,就会给与具体的方法,这种方法每个人实施不一样。所以就和其他医生的建议也许出现冲突,这个不利于您脱恐,以上的建议希望您务必掌握。对于您反复拍照和检测,这都是属于强迫行为与强迫思维的交互范畴,所以您在拍照的时候应该思考一下,我拍这么多照片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对于检测,可能短期检测看不出伤害,但是如果还原成一个大型的过程,检测依赖就可能形成。您或许还应该去了解心理有一个很大的板块,您所认为的和客观是否是这样的,有可能是非常不一样的,所以您心理所感受到的,并不一定是客观世界真实的表达,这时候则需要重新去验证一些基本的认知。而不是我觉得去掌握更多的相对安全感,我就更好,结果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所以不管您怎么选择自己的脱恐方向,不仅是您,所有的恐友都得给自己规划一个大致的进程,步骤和方向。不能仅仅靠别人的保证和安慰,只有脱离了最底层的交互关系,上升到更高的层面,我们按照既定计划去解决我们的误区,给予我们自己足够充分的时间,我们相信慢慢会有所改变的。您主要还是习惯采用您传统的方式,希望您在刘老师及药物的帮助下,越来越好,祝福您。


回复时间:2022-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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