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文章(放在恐之明灯板块中)中提到了为什么一些志愿者或医生老师用安慰保证的话语并不能完全让艾滋病恐惧恐友彻底走出恐艾,有恐友感觉到自己悟了,并提出一些反馈的意见,他希望张老师可以提供一些更接地气的策略来帮助他,因为他以前就是靠不断的安慰保证走过来的,的确也比以前最初恐艾的时候好了很多倍,但是他发觉自己还是存在着肌肉记忆和创伤应激,他希望自己能够更彻底的和恐艾说拜拜。
安慰保证形成的相对安全信号和检测在一定程度上有相似之处,一开始的安慰保证和检测可以给我们心理带来足够稳定的支持,这也是为什么觉得第一次安慰保证和第一次检测都特别让人感受舒服。但是随着时间持续,心理暗示导致我们总是想着进行反复验证,以获得更多的安全支持,但在验证的过程中,我们又会陷入自证困难的境地。常常说进行一些安慰保证对恐友长期的脱恐意义并不是很大,那是因为恐友们会觉得提供风险评估服务或恐艾心理咨询老师有可能对他不了解,或者去掩盖真实问题的存在。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达到彼此足够熟悉程度,建立亲密关系所造成的。
很多艾滋病恐惧恐友可能没有办法比较好的去理解精神分析中常常谈到的潜意识和意识,我们总是一方面想得到安抚和保证,但是在另外一个层面我们又是总是去怀疑和试图反复验证,这时候如果我们一直采取安慰,没有进行解释和干预的方式,很容易被定义为是虚假安抚,比如艾滋病恐惧心理的咨询者就会免疫“一切都会好”等泛泛之词的安慰,可能延缓恐艾心理恐友直面问题的行动,例如的确是非高危行为得到保证安慰后,但却长期沉溺在情绪之中,并没有去就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判断。另外对于一些恐艾心理的恐友,如果他本身过去就有心理问题史,我们一定要用个案概念化去评估其因恐艾是否增加了其他心理问题的严重程度,如果是的哈应该推荐专业的心理治疗,而非单纯只靠安慰保证。
另外在进行一对一的恐艾心理干预时也会发现咨询关系的平衡性也是一个特别大的重点,恐艾咨询关系我们强调的特别多,的确在脱恐过程中,恐友和咨询老师的咨询关系决定了一切,如脱恐时间,恐惧频率周期等等。如果我们只是以安慰式保证来进行干预的时候,会引发关系失衡,比如说进行恐艾心理干预时,有一方一直在说话,一方一直在倾听,并没有太多的互动,就变成了一方长期扮演“拯救者”形象,另一方恐友则成为“情绪索取者”,导致不平等的咨询关系模式。这里还有一个重点,如果只对艾滋病恐惧咨询者提供安慰保证,但被安慰的恐友在咨询后,可能因无法达到预期的“快速好转”而对为老师们产生愧疚感,反而容易加重心理负担,延迟脱恐的进程。
如果只是靠反复的保证,并没有办法促使艾滋病恐惧心理的恐友们有所思考,有所提高。我们在进行恐艾干预初期阶段,一定首先要明确恐友自己的心理需求,可能有的时候恐友嘴巴上说的是老师你保证我没问题就行了,我就好了,可事实上是这位恐友已经请了大量专家给与了保证,这时候我们一定要明确恐友需要的只是一个安慰保证吗,或许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需求的是平衡内心的冲突,而将自我不稳定认为是外部原因可能导致糟糕化结果的认知误差。我们在对艾滋病恐惧心理恐友提供帮助的同时,更多的是需要引导对方共同决策解决的方案,尤其重要的是,志愿者们要想对艾滋病恐惧心理的朋友产生持续性的帮助,也要明确告诉对方“我能陪伴你,但不是完全安慰你,我们需要了解你,熟悉你,建立亲密关系,共同努力面对问题,但不要将所有的问题全部由我来解决”。
希望有缘来到我们中心的恐友,在了解熟悉我们机构以后进入官网针对性学习,大部分恐友在官网自助学习脱恐。只有心理认知不断的成长,这样才有更大信心和动力脱恐成功。不要忘了在您背后,中心永远支持您,是您最坚实的靠山和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