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我在上海,我的恐艾从今年四月份开始的,我的下面长了一个疣,长了有一年多 我也不知道那是啥,米粒大,去瑞金医院看,医生说一直保持一个应该是寻常疣,给我开了验血的单子让我去激光室预约手术切除,我去了激光室,激光室的医生说你这个要等验血报告出来才能给你做,万一你有梅毒艾Z什么的 我们不给你做的,那时就把我吓坏了,原来医生开给我的验血是测梅艾的,验完血回去就等报告宣判,那种感觉医生应该能理解,我有老婆 有四岁的女儿,家庭很幸福,我就不停在网上找艾的各种信息,从此走上了恐艾道路,后来碰到您这个网站后我再也没有去其它地方搜索了,当然之后的报告是阴,手术也做了 并且没有复发,之后又怀疑医生检测不认真去检测,还怀疑试剂过期去检测,各种检测到现在八个月过去了,检测加起来共八次,我想我再也不去检测了,因为我相信没有问题了,可是圣诞节那天和朋友一起去欢乐谷玩,排队的时候来了一对非常可怕的男女,男的高高瘦瘦戴着口罩,女的脸上涂得很白,嘴唇涂血红色的口红,部分边角还有黑色的,嘴角打了三四个钉,脖子上挂着类于狗链的东西,我忘了他们出现在我后面多久 也不知道她们对我做了什么没有,排队玩的那个项目从我发现她之后就和她尽量保持距离,但我发现她们之前我真怕她们就是出来害人的,对我注射艾病毒,我现在每天脑子里都是那一对男女的影子,那女的比电视里的鬼还要可怕,老师,您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当时的外界温度是6度,假如她们从家里就带好抽出的血,那这种气温条件把血抽入注射器需要多久才能失活,我现这两天还时不时用针扎自已,在内衣内裤上找血渍,在内裤上找到一点点 就是肉眼要非常仔细才能看到的那种,还有就是要是我被注射了之后 ,他们要是抽出针的时候没有用油精棉按住的话是不是会流出部分血来 可是明显在内衣内裤上找到,我想得非常非常多,所以也打了这么多,希望老师认真给我分析一下,非常感谢
张老师:您好,上海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上海疾控的工作做得挺好的,上海也只是一个低流行的艾滋传播速度,老师和上海性艾协会都还是挺熟的,和上海的很多防艾组织都有交流联系。有卢洪洲大专家坐镇,是上海艾滋病感染者的福音。老师认真看了您的情况,您这个是扁平尤?这个瑞金医院的这个话说得有点过度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只是的确做手术现在都要做术前四项了,是的,老师经常给疾控中心讲课,说这么一句话:一入网络深似海,从此幸福是路人。下面总是哄堂大笑,其实这就是很多恐友的真实写照。本来没那么多问题,网上看了各种流言蜚语,网络上卖试纸的,才脱恐没几天就去装专家的,这些大大加重了恐友的严重程度。很感谢您对咱们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的关注和信任,老师能感觉到您是一个真心想脱恐的恐友,您伴随着性格和上次受到的刺激,以及您自己对家庭的一种负责,就开始不断依赖检测。其实您不用在乎您去的哪里,和您一起的是谁。举个例子,佑安医院和地坛医院存在着不少的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别人还不是一样正常的抽血检测,所以您不用关注别人,只是您自己给别人一个主观的定义,然后投射了很多负向负效能的东西。事实上老师觉得您这些都是自我的想象,而且催眠,无依无靠不敢给别人倾述,导致了压力过度膨胀转化成了一种极富有哀怨性的情绪。老师觉得您这些其实没什么的,都检测1-2次没事也就对了,也不用去过余的担心了,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