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您好,疾控医生也告诉我没事了,可我还是不放心,莫名的恐惧感没有消失,每天都环绕着我,痛苦的时候,特别痛苦,快要崩溃了,没有人可以诉说,我的心里又萌生出三个月去检测的想法,我希望三个月检测后我能脱恐,我现在极度害怕,我快撑不下去了,张医生,求求您,救救我
张老师:您好,疾控医生是帮助大家评估风险,评估风险和让您脱不脱恐不是一回事,甚至风马牛不相及。这不仅是恐友的苦恼,也是疾控医生的困扰。每天到晚疾控艾滋病科的电话响个不停,基本都是好几个恐友反复打反复问,总是想通过简单的电话了解下艾滋病就脱恐。真正的脱恐更多讲内在,而不是讲外在。就像上一个恐友在好大夫上找李在村老师咨询,咨询了几次没有脱恐,就说是李老师的问题,这个说法就不太负责了,把一切原因归为外归因是不合时宜的。老师能够理解您现在的感受,您目前能够找到的脱恐方法极其有限,甚至是不科学的,但是因为您的脱恐意识没有经过引导觉醒,只能靠最基础的反复检测艾滋病,试图脱恐,这本来就不是科学的。可以明确告诉您,我们是可以帮助您脱恐,但是您得要有对应的付出,以及接受我们给予方法,促使改变您自己的意识啊。我们中心每年脱恐的恐友不少,但是没有哪个是靠艾滋病检测彻底脱恐的。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