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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强迫症克星的森田疗法 如何治疗性病艾滋病恐惧症

作者:张老师     来源: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    发布时间:2019年09月01日    点击数:

   刚在基层为医务工作者进行了两个月的艾滋病防治及心理调整培训,张老师就马不停蹄地去参加了第十届国际森田疗法学术大会,聆听世界顶级专家讲解如何运用森田疗法来治疗各种神经症。艾滋病恐惧症中患者中有一部分存在着强迫观念和强迫行为,而森田疗法针对于这一部分人群,有非常积极的改善,以至于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检测了无数次以后,依旧没有脱恐,便将森田疗法看作自己的救命稻草。作为最高级别的国际森田疗法学术大会,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们提出了很多自己在临床上的专业经验,北西宪二、中村敬、李江波、路英智、久保田干子、大卫理查德、舍门诺娃等顶尖专家都展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和森田疗法的临床实践。以下我们将结合专家们在督导《一例强迫症病例讨论研究》的案例中的见解,谈谈对艾滋病恐惧症的干预方法和心得建议。

对于强迫症,一旦被认为是轻中度的强迫症,已经开始影响生活工作,有强迫回忆,反复确认,强迫行为和丢三落四等表现,大家就认为这个案例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做到去除病根的,采取森田疗法等心理干预方法可能都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以上的时间。作为艾滋病恐惧症,其成因复杂,往往是多种神经症合并,比单一的强迫症要更难以判断和诊治,那么其所需要花费的时间精力都将会比单一的强迫症要更多。所以,艾滋病恐惧症是不可能靠简单几句安慰的话语就能脱恐,也不能靠单一的机械性艾滋病检测就能脱恐的。

记得七月份有一次在凉山州越西县开展为受艾滋病影响儿童提供帮助时,和华西医院知名专家杨彦春教授探讨了性病艾滋病恐惧症和狂犬病恐惧症患者。杨教授也非常头疼,表示要真正治疗好一名性病艾滋病狂犬病恐惧症患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个得需要医务工作者和患者自己付出大量的心血和努力。希望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给自己进行脱恐计划的时候,需要客观看待恐艾症这件事。不能主观去听任网络上所描述的“去检测艾滋病吧,一直检测到不恐艾滋病为止”和“多被安慰两句,那么恐艾症就自然而然消失了”这样不利于艾滋病真正脱恐的话语,毕竟每一位恐友并不是希望自己的恐惧和痛苦暂时缓解,而是希望在得到绝对安全信号后,恐惧从内心中真正消失。

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强迫症分支为什么觉得特别痛苦,越分析越痛苦,那是因为本来是想靠这样的分析获得一个安全信号,迅速摆脱恐惧,那么自己以后就不会再去思考了,多美好的如意算盘啊。可是事实上,越是这么去分析这么去想,却越是消耗了很多力量,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却越有求生的欲望,然后又继续拖着疲惫的神经继续疯狂分析,最终形成了恶性循环,永无休止,自己的正能量全部被磨灭的一干二净。就算是平时性格够大大咧咧的人,在这样的一种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反复交替的攻击下,也会变成一种或抑郁或躁狂的状态了。这样的恶性循环是极易容易产生精神性病理特征,这种特征又以明显的症状出现。一旦恶性循环产生,不从根本上去破解这个循环,那么症状就会持续不断出现,又或者是时好时坏呈波动性的出现。这个时候按照森田疗法的建议是,我们需要用一些技巧和方法将消耗的力量变成生与自然的力量。

无论是哪种干预方法,要彻底脱恐是必须建立彼此的熟悉和信任关系。正如北西宪二教授所说,在森田疗法中,信任关系是非常重要的,是建立最后成果的绝对。为什么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网络上进行咨询和干预脱不了恐,那是通过网络不仅没有办法建立了解熟悉和信任的关系,反而还有可能因为网络不确定的东西太多,导致更多的矛盾。大家可能经常会发现,很多人都自诩学习了很多艾滋病专业的知识,帮助了很多艾滋病患者,事实上如果连姓名和背景灯基本信息也没有办法透露,连一张参与艾滋病防治的实践照片都没有,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是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恐友们就会想,你是谁,你在干什么,凭什么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强迫性的思维,苛求得到安全信号的动力就会让恐友们不断反复的去寻求,也许可能在短时间作为安慰剂使用一下,恐友们会觉得无妨,但是要真正谈到能不能彻底脱恐,恐友们自己心里都没有底,那是因为没有人敢轻易的把自己交给网络,把自己托付给三无的艾滋病相关机构(无电话,无地址,无艾防活动),把自己托付给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专家。森田疗法的国际专家们同样建议,最好在和指导老师相互了解,彼此熟悉的情况下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组成稳定的咨询同盟,这个才有利于消除强迫症,消除性病艾滋病恐惧症。

另一位知名森田疗法专家久保田干子则提到,强迫症患者有一个比较大的特性是不想等待,需要得到立即满足。很多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不就是这样吗,希望自己得到立即被满足,如提出问题,则希望大家都积极回答响应,最好是能有几百条回答。如果自己目前非常痛苦,就希望自己立马被安慰,如果能够有快速检测艾滋病,那么赶快检测拿到安全信号。结果呢,提出问题被回答了几百条,其中答案有不一样的,变得更痛苦。被安慰了,千篇一律都是“没事”,被安慰多了形成了免疫,没有了愉快的感觉。检测多了,不仅形成了依赖,而且也越来越没有办法通过检测获得舒适感了。恐友们就像现在的中国社会,希望来个短平快,立竿见影见结果。原本希望靠这样正向的强化可以助自己脱恐,可是最终结果恰恰朝着反方向出现。森田疗法则是建议,需要在针对于患者具体情况进行了解后,真独行设计,延迟获得需要的满足,这样才有助于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中的强迫分支逐步趋于正常。

森田疗法还阐述了关于个人家庭之间的交互作用和恶性循环,这个其实和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为了脱恐自己主动的与网络上其他恐友结成伙伴,在群里或者开放性论坛进行交互沟通,反而心理受到更大刺激,恐艾症状加重。森田疗法还针对症状问题也提出了一些合理转移注意力和用一种效能方式替代一些老旧方式的建议。

强迫症作为神经症影响了很多人的正常生活,让大量的人群不仅感到痛苦,社会功能受损,还容易衍生出其他的心理障碍。作为性病艾滋病恐惧症的一个重要构成分支,强迫倾向同样对于恐艾症患者影响巨大,特别是在日常生活,包括去医院进行艾滋病检测环节中的抽血和回忆,都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性。希望大家善于使用科学的方法,在森田疗法中所讲究的顺其自然为所当为中不断脱恐成功。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本来就无一物,何处去惹尘埃呢。

   (图片:参加第十届国际森田疗法学术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