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逐步的接受恐艾干预知识体系,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的自我脱恐经验在不断增长,当增长以后,一些在艾滋病恐惧症中产生的误区就会越来越少,自己的心态也就在不断的提高和稳定。特别是跟着一名唯一的专家老师不断笃行的时候,知识体系变得非常精炼而没有杂质,虽然还有恐艾的波动存在,但是自信心被加强。那么这个时候在阅读自己的时候,也总会对自己和他人变得越来越宽容,不仅是对艾滋病与自己关系的态度产生了很多改变,就连在生活工作中和他人相处,也发生了很多转变。不再就一些小事怀恨在心,也更能去很好的体验亲情的弥足珍贵。当这样的高度不断地被拔高,再受到刺激也很难产生较大的艾滋病恐惧反复。毕竟这个是很多事情到最后真的彻底解决了,而不是单纯靠安慰和艾滋病检测单快速让自己舒服了一阵子,过一阵子又继续波动和恐惧。
生活中,并没有多少人会关心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为了摆脱艾滋病恐惧症付出过多少努力,撑得累不累,摔得痛不痛。也许在通过反复对比和了解以后在好大夫上找到一位非常不错的专家,给专家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个字,或者打了一个电话,最终只得到两个字,没事。就会有很大的失落感,觉得专家并没有重视和理解自己。也许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将自己的痛苦在下了极大决心说给家人以后,然而家人们都是淡淡的说出一句,想多了,不要担心。这样恐艾症患者会感到由衷的失望,这样的不被理解是精神动力学中常谈到的压抑。很多时候,压抑过多就会有被抛离感,隔离感。想想恐艾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事情,想想脱恐这是一个多么花时间,多么耗费精力的事情,如果仅仅是一个人负重前行,咬牙坚持。在不断的抛离感和隔离感下,这样的坚持能坚持多久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更需要一个既是艾滋病防治专业领域,又是拥有丰富心理干预经验的医生老师一对一进行支持。
在更多时候,恐艾症恐友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坚持,力图让别人尽可能看不出什么。明明自己每天在网络上疯狂搜索,想到万一被感染艾滋病心如刀割,却要灿烂的微笑,面对着领导和家人。明明心里受到艾滋病信息刺激变得很脆弱,却必须表现得如此坚强,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必须活生生吞进肚子里。在社会环境中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我必须告诉每个人我过得很好,别人也觉得我有一个不错的家庭,应该感到幸福快乐,可是在阴暗深处的我却不断的哭泣,这个又能被谁理解呢,特别是夜深人静,很多时候是没有办法去相通,为什么很多人在性方面那么开放都从来不恐艾,可是自己却有那么一点点接触,甚至根本就没有性接触,却在恐艾。
太多这样的疑问影响着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与其彷徨于网络,逢人就问问题,却没有真正沉淀下来去思考,到底我应该怎么脱恐。有问题就去用科学的经验解决问题,而不是靠自己的感觉。就像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总觉得只要我拥有了足够多的艾滋病知识,我不仅自己能脱恐,还能去帮助别人。结果呢,自己安慰其他恐友倒是一套一套,可是一说到自己,那种万一产生的如暗黑一般的恐惧,让人透不过气。艾滋病知识只是脱恐道路上很小的一段路,除了艾滋病知识,我们还有好几个关键点共同整合,才构成脱恐的钥匙。
就像很多恐艾症患者每天到处找专家去分析艾滋病感染概率,基本上把网络上向地坛佑安的很多专家都问询完毕了,有的还凭借一些关系找到了像邵一鸣,汪宁等顶级国内艾滋病专家。甚至自己都可以去当一个优秀的志愿者,但是却也还在反复思考艾滋病感染的万一可能,却还在突然受到一点点日常生活的小刺激又开始反复琢磨艾滋病的风险可能。这到底是因为艾滋病知识不足够,还是或者说是其他方面出了问题呢。
不要让自己错误的感觉来影响自己,我们最信赖的感觉对我们的影响是特别大的。在恐艾心理咨询中,很多所讲究的方法恰恰和我们的感觉并不一致,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只看感觉,不去思考客观,是很容易让恐艾症加重,在这时候就算去反复学习艾滋病知识,那并不是最优化的方式,而是我们要去分析这个时候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千万不要觉得恐艾这辈子就毁了,像在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预约的恐友们一直跟着自己老师学习,基本上绝大部分都脱恐成功,回到现实生活里,而不再滞留于网络中。如何脱恐,就看在老师针对性的模型下怎么调整自己。对于恐艾,就像生活中有些事情,我们不想发生却不得不接受,不想懂却不得不去懂,就像有的恐艾症患者和老师建立了稳定的关系。但真的到了彻底脱恐哪一天,要说离开还真的有点伤感,很多恐友都会哭泣。这不是一种绝望的眼泪,只是这一路走过来的艰难和对老师的不舍,但是既然已经脱恐,就意味着关系的结束,我们不得不放手。
很多时候,做艾滋病恐惧症的干预,非常容易被误会,但就算被误会,也不想去解释。对于自己能不能脱恐,信与不信,就在恐友一念之间。真正了解了恐艾干预心理网,又何必再过多解释呢。一个人再多么资深,但他不去了解恐友,不用心回复和帮助,只是单纯“没事”两个字,其实什么用也没有。
真正的脱恐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医生老师是在于除了专业能力和背景以外,发自内心的关心和体贴自己的预约恐友。虽然工作忙碌,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惦记着自己的恐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