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朋友圈一位有既往恐艾史的女性朋友喜添新丁,一家人非常温馨幸福的样子,张老师由衷地祝福。想起她曾因焦虑谈婚论嫁生孩子来进行咨询,花了一年多时间慢慢走出恐艾症的不容易,高兴又感慨。阳光总在风雨后,总会有彩虹,只要方向是正确的,努力终归有回报。每次看着曾经跟着老师学习成长脱恐的朋友逐渐回归正常生活,在朋友圈里发自己平凡生活中的点点幸福,也会让老师觉得这份工作虽辛苦劳累,但也是有所值得的。
张老师想利用成都市恐艾干预心理网执行国家项目研究数据和大家聊一聊女性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的特点特征。
很多朋友可能认为艾滋病恐惧者是男士特有的一种复合型恐惧神经症,为什么呢,在大多数开放性可供于聊天的网络平台上,总是男士们交流着他们不可描述的恐艾刺激行为,发泄着他们悔恨痛苦的情绪,疯狂探讨着诸如艾滋病窗口期症状及检测等相关信息。久而久之发现,很少有女孩子加入到艾滋病高危风险行为的探讨大军中去,就偏激地认为女性恐友非常稀少。
根据中心统计,艾滋病恐惧症咨询者男女比例大约为三比一,男性占75%左右,艾滋病恐惧症形成的原因大多与不洁的性经历有关。女性占25%左右,恐惧形成的原因大多与日常生活工作相关,如恐惧自认为不规范的修眉美甲,或是在工作中涉及到可能存在艾滋病暴露风险的焦虑体验。有部分女性会在怀孕或哺育期间更容易对健康问题敏感,并将焦虑以恐艾的形式转移到孩子身上,还有部分女性在面对婚姻情感关系确定或处女身份即将转变时产生了抗拒和恐惧应激。
艾滋病恐惧症的女性咨询者大多不愿意以在公共开放平台聊天形式咨询或收集信息,仅仅是羞于表达隐晦性的话题,这也是很多男性恐艾症恐友觉得女性恐友并不多的原因。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喜欢独自打开手机,在网络上搜寻着各类艾滋病科普知识信息,如果在前期没有有效的科学恐艾干预引导,更容易情绪情感化她们,更容易受到网络错误暗示,以至于恐艾波动期和恐艾解离期的恐艾症人群反应特征,会表现地更加明显。
女性恐艾咨询者和男性不同,当大多数男性还在反复分析探讨艾滋病症状对身体产生极大冲击,继而反复分析艾滋病感染的可能性是他们恐惧艾滋病的原因时,女性却更认可心理因素在恐艾症中占据了绝对比重,她们更愿意通过恐艾心理干预来降低艾滋病恐惧的痛苦,恢复社会功能。在恐艾干预心理网的一对一咨询个案统计数量来看,男女比例为一比一,也印证了上述观点。
大多数女性恐艾症咨询者自主能力相对较弱,自我力量不足,缺乏自信心,当面对极大的内心冲突时,她们更愿意求助于专业人员,一旦她们感觉到了恐艾心理老师的真实专业和丰富的临床经验,她们的信任度会更加强烈一些。女性咨询者受到性别思维的影响,大部分对模型和逻辑的理解力较弱,如果在进行恐艾评估以后,为其架构经典的脱恐模型,并且告知对应模型版块的功能和脱恐步骤,脱恐效率将得到极大提高。在恐艾心理干预咨询最初阶段,女性咨询者和老师关系逐渐稳定以后,按照指导意见完成家庭作业和执行恐艾不同阶段的不同步骤,相同时间成本的消耗上,女性咨询者恢复速率大于男性。相对于大部分男性咨询者擅长于自我研究和对抗,形成的精神交互作用,产生阻抗影响脱恐效率。女性咨询者在明确参照系后,不反复对抗和穷究思维,恢复相对更加稳定。
张老师第一个系统完成的恐艾个案就是一位女性,小W,该个案曾经在接受新华社和成都商报采访时都有提及。2009年,小W在第一次进行恐艾心理咨询时,旁边就放着一根绳子,事后老师得知这一情况,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受制于女性感性的思维,尽管艾滋病检测多次为阴性,反反复复无穷无尽的“万一可能”在小W大脑里面不断闪回,伴随着和艾滋病初期症状类似的躯体化症状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被感染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小W抗拒出门,对生活充满绝望。当小W在进行恐艾心理咨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因为网络过度搜索以后,感性方面受到了极大负向暗示,才导致严重主客观偏差。第一次的沟通,让小W发现中心实施的脱恐模式和网络上流行的说法并不一样,重点却说在了她的心坎上。
在得到了一次恐艾压抑释放以后,女性的直觉让小W觉得老师能够帮助她,尽管在恐艾的过程中经历过解离,波动和逃避几个明显的周期,但是小W还是坚持了下来,并且量变达到质变,最终在半年以后综合评估中,达到了艾滋病恐惧症临床脱恐标准。在最后一次的通话过程中,谈到第一次咨询时在旁边放了一根绳子,小W怪不好意思,直言自己当时受到网络蛊惑心魔化了。
无论是男性恐艾咨询者和女性恐艾咨询者,每个人都有自我的属性,因为社会角色,思维角度和情感情绪感知方面有所差异,对于关于艾滋病恐惧症该如何进行也存在着自己不同的理解,在脱恐训练中各有差异。但是无论怎么样,大家都需要减少自身传统意识中的误区,本能防御的阻抗以及受到网络碎片化信息的影响,与咨询老师建立良久熟悉互信的咨询关系,科学的进行恐艾干预,成功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