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您好,今天去看了牙医,在座椅上拿镜子给我看牙齿的情况,我手碰到他带手套的手,我是坐公车去的,路上手什么都摸过了,然后他开始治疗牙齿,用转头,钩子等等,有没有出血我也不知道,现在怕在路上手碰到有艾滋的血或体液等等,碰到他的手套的手,然后治疗牙齿出血感染艾滋。有没有这个可能,要去检查吗。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问题,您就是看了牙医,手不小心碰到他戴手套的手,这个并没有什么问题,都已经是多重间接环境了,这种情况下您不用担心,至于您所说的摸得什么,也基本就是一些日常的细菌等等。在手上碰到体外有艾滋病的血液和体液,艾滋病毒在体外很难以达到感染标准条件的,我们觉得您这个没有必要去检测,如果实在是担心艾滋病过度,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恐艾症,心理障碍方向的问题,而不是生理的。
回复时间:2017-07-17在治疗前,有等了20分钟,有可能感染吗?
时间:2017-07-15尊敬的张老师,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能够为我们这些恐友解答问题,给我们带来自信。下面我想和你说说我的情况,15年的时候我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我们当时都是大学生,带套了,事后,因为彼此认识时间很短,就特别担心自己会得艾滋病。一个月后我去三甲医院检查过,阴性,过了三个月我又去了一次,也是阴性。自那以后就没再想过此事。可是在实习过程中,无意中看到了手机推送的一片有关艾滋病的文章,那时候我就又开始恐艾了,一直在反思原来的场景,然后在网上各种搜索,让我不敢去面对现实生活,害怕与人交往,害怕展现自己,感觉生活变得越来越没有生气。有一次看到注射一词,突然想到自己在网吧通宵的场景,害怕自己以为太累,睡得太沉,被人注射艾滋病病毒,到现在一直不能克服自己,张老师,要是真的发生了,我的人生就完了,张老师求您救救我,我现在变得越来越恐惧了。求求您
张老师:您好,很高兴能够有缘分和您有一个简单的问答交流机会,您是15年发生了关系,老师这两天有点头晕眼花,写成都市财艾项目总结报告写的头昏眼花,所以看成了15岁和女孩发生关系,正在纳闷,然而是自己看错了。是的,您说的很好,脱恐需要自信,更需要信任,但是很多恐友这两点做不到,也包括部分曾经在老师这里预约过1-2次的恐友。咱们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有记录的脱恐人数和脱恐率目前应该都是全国最高的,但是能够真正脱恐,而不是说靠网络知识或者艾滋病检测强制压制的,都是具备自信心,方向指标和越来越紧密的信任关系,构建的恐艾干预同盟这块。其实无论是不是预约恐友,既然老师把一些基本的条件说出来,就是希望恐友们能够尽可能自助脱恐那最好,但是由于社会文化因素和个人性格因素,这个并不是每一个在网络上的人都能做到的,这也是很多人无法脱恐的原因,况且网络上还有一大把不分青红皂白安慰人的“伪专家”,以及可以随意恐吓吓唬恐友的恐怖分子存在,这也是两条抑制恐友顺利脱恐的因素。您这个是过去和女孩子发生了带套行为,而且目前也已经证明并没有什么问题,您后来又开始恐艾,应该是刺激源的泛化,将原来并没有脱恐的您重新拉回来,毕竟恐艾脱恐不是完全靠艾滋病检测。对于注射,这个网吧进行恶意注射,如果说去进行恶意注射可以获得直接的利益关系,可能会有人走这条道,但是这个属于国家法律禁止范围,又没有什么可图,也不能达到侵害的一种最直观的痛苦到变态的反享受过程,这个也没人做吧。老师觉得这个应该是您其他的一些因素导致您出现刺激,进而变成了现在这样,其实您不用担心什么,祝您越来越好,好好调整自己吧。
回复时间:2017-07-14张老师您好,跟您说过我是担心针扎才恐的艾,所以对于注射很敏感。刚刚打了破伤风针。那个破伤风针要做皮试,所以30分钟以后再打针,可是那个药剂是提前弄好的,就是说再打的针和药都不是封闭的,我担心会不会有人把针故意污染了,我问了护士,她说不会。可是我很焦虑,您说那个针头注射不就会感染吗?中间我跟我男朋友说不然咱们再买新的药重新打,可是他说没问题要相信医生。我观察那个护士站,护士基本都在那里,不过也偶尔会离开一会儿。帮我打针的时候我看针头上没有血迹,药是透明的,也看不出浑浊。医院人多杂乱,所以很担心,不过要拿到我的针然后再抽血再放回去是不是也没那么容易。张老师,我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男朋友说我太作。可是我是真的很害怕。麻烦您了!
张老师:您好,对于注射应该不止您一个恐友敏感,老师这边敏感针头的恐友不少,但是对于针头恐惧的原动力可能各自不一样,所以还要看您自己属于哪一类。对于打破伤风,为什么打破伤风呢。老师觉得您没必要纠结,其实您在最开初就问一下助手,稳定下安全感就行了,至于其他的,那就是自我的感觉。而且您得明白更多更多的动机和动力学,就是别人做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您知道您自己想多了,但是就像最近常说的暗网,在我们看不见的黑暗之处。而意识和潜意识构成了冰山效应,对于您表现出来的这种害怕,或许仅仅是您在需求一些关注,肯定,或者用您男友的话来说,就是有点表演成分,这不怪您,这是成长过程中每个人产生的疑惑。作为我们中心作为全国最早做恐艾干预的机构,我们在经验程度上能够理解您,但是也希望您自己要给自己规划一下,几个点该怎么判断该怎么分析,那才是最好,也祝您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17-07-14张老师,7月7号有过一次无套被动口交,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感染者,也不知道对方口腔有没有破损,也不知道自己生殖器有没有破损,这种情况需要检测吗,比较担心,没有上网乱搜,就只在你们恐艾中心学习过,因为七年前有过找小姐的经历而恐艾,后来检测没事就不怎么恐了,一直到这次的行为导致你们说的复恐
张老师:您好,无套被动口交,不属于真正的高危行为,所以对方是不是感染者,这个并不重要哈。一般来说对方口腔破损导致流血事件也还是比较小,而且也不太会出现谁嘴巴里一大包血液还帮您口交,这个可真是会让您变成红棍子的。一般您自己生殖器有破损还是会有感觉的。七年前恐艾就来我们中心看过?那您已经是比较元老级别的恐友了,不建议以后再去复高哈,复高虽然并不是一定是重复高危行为,但是这个对您来说还是会有很大的影响。艾滋病检测不是脱恐方式,只是说应用处理的好对脱恐有帮助。总体来说,单纯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也希望您的心理一如既往的这么认为,但是不希望以后再去玩了,玩多了就像一些慢性毒药,恐惧会毫不知情的侵入骨髓,影响人生。最后祝您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17-07-14张老师您好: 我于6月29日在卫生间洗手时不慎手按在了一个红色疑似血点(有半个小拇指指甲那么大,很红),过了两周后出现鼻塞流鼻涕嗓子剧烈疼痛的症状,我现在特别害怕,老师 我会有事么?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情况,您这个只是洗手间不小心按在了疑似的血点上,很红这个不要紧,第一您主要可以闻一下,有没有血腥的味道,第二可以认真看看是不是血液,第三,您这个自己也没有伤口,第四这个日常行为在我们看来我们不觉得是什么高危行为。至于两周后出现比赛流鼻涕这些症状,那就是您感冒了而已,典型的。不建议把症状和所谓的艾滋病初期症状做任何联系哈,或许是以前在网络中受到的荼毒太深了。
回复时间:2017-07-14下雨天 裤子有点湿,坐到公共椅子上,后来发现椅子上有血迹,有感染风险吗?肛门应该没破损。肛门感染艾滋病的原理是什么? 还有个问题,我脸上经常有痘痘和结痂的伤口,接触到莫名血液,有感染风险吗?
张老师:您好,提到下雨,我们成都最近热到了三十五六度,然后又疯狂下了几场暴雨,结果还是没解热。突然想到恐友也是每天恐得生不如死,对日常生活各种防御,对身边的人各种不信任和担心,突然问了几个问题缓解了一阵子,然而又像高温一样的去烦躁了。对于您的行为,椅子上有血迹,有多少,这些血迹是否是血液,是否引起您的警觉,比如说行为一些行为抑制和中断等等。对于肛门感染艾滋病,主要是男性生殖器插入肛门导致直肠粘膜破损进行的体液交换,这个和您所描述的事实不会是一回事。对于接触莫名血液,您是以什么情况什么方式接触血液,然后又是怎么摸到自己脸上去呢,这个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去判断哈。
回复时间:2017-07-12老师,您好,我自从询问过问题之后觉得好了很多,但是最近发现,我日常恐艾越来越严重,比如:和别人接触之后我会反复的查看身上有没有伤口,有没有血,会自己怀疑某些同学是病毒携带者,他和我接触完之后我就要用湿巾去擦身上,(我自己怀疑携带者的)同学碰我一下我就会产生他是不是往我身上滴血了的这种想法,有时候看见身上有痘痘破掉出血就会各种日常防御,我觉得我认为我这些想法太累了,尤其是有时候抓住一些小点钻牛角尖,会反复的确认,比如( 我自己怀疑携带的)同学碰了我一下,然后我忘了确认我身上上有没有痘痘破掉 和没有用湿巾擦一擦的情况下,我就会反复认为这个同学是不是把他的血跟我碰了一下,我会不会被感染,我看着身边其他同学每天都很快乐 ,我在看我自己的时候就感觉被我自己弄的很累,也很苦恼,谢谢老师。谢谢。
张老师:您好,谢谢您的肯定,其实不能说是在中心询问之后好了很多,其实您询问任何人在短暂时候都会获得一个不稳定的安全信号。不管对方是谁,恐友或者普通人,专家或者猫狗,只要对方一再告诉您没事,在短时间内,具体时间视具体每个人性格情绪等不同,都会有一个暂时的安慰感。这也是为什么在恐艾圈冒充专业人士的很多,之所以被奉为大神就是当了好几年的恐友,自然成精。有一个潜规则法则就是,不管是什么,都告诉对方没事,那对方就会自行脱恐。其实这不是帮助人,这在害人,像我们搞临床工作,这种可以称之为投毒。就像一个吸毒者现在处于暴走状态,给他喂一口毒,就舒服一阵子,过一阵子又不行了,又继续喂,周而复始,不仅没有戒毒成功,反之越来越严重。所以说恐友无论是谁,随便在哪里乱问一通,都可以在短时间舒服一阵子,但是这种舒服能持续多久,或者是不是终身维持,那就值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对于您所描述这些,老师觉得对艾滋病恐惧只是您表面的原因,其实为什么您会这么想,担心什么?死亡?名誉?还是责任抽离等等,这个或许才是您应该考虑的点。而且您还弄错了一个点,就是别人是否是携带者和您没什么关系,就像南非博茨瓦纳随意路上抓一大把都是艾滋病人,那么其他非艾滋病人怎么生活下去的呢。所以不是您很累,而是您由于存在一定的心理障碍,把自己搞得很劳累,仅此而已。所以希望您换一种模型模式去脱恐,还是不要以艾滋病的研究防御来脱恐,先尝试放下自己吧,加油。
回复时间:2017-07-12老师,我不知道向你抛出一个问题对不对,但是有些时候就觉得很恐慌,我昨天在剪发的时候,脖子后面有个痘痘破损(剪完发之后我那卫生纸挤了5回没有血,但第6次的时候稍微有些血液),我在洗头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其妙的怀疑是不是与脖子接触的那块板子上面留有上一个剪头发的人的血液,但是我仔细的想了想,我去的时候店里面只有一位女士在烫头,其余就没有人了,这个时间的长度应该是够了,但我还是有时候会强迫我自己去想,老师,可能我的问题有时候琐碎,还希望老师能够见谅,谢谢
时间:2017-07-14张老师,上次咨询了您,让我放宽了心,我就是那个朋友一起吃饭,朋友开啤酒瓶,20秒内我又开酒了,并且弄伤,伤口了像针眼的的那个。您说日常生活不传染的。 我想再咨询下,那天后我问了朋友,问他有没有开酒伤到手,他说没有。我也自己反复端详了那个开瓶器,没有毛刺,没有锋利的地方,只是开酒的一刹那,开瓶器和瓶盖的磨擦力不够,会滑到瓶盖。朋友说他虽然划了下但手没破。 我想再问问,我们吃饭在包厢,离一上桌客人离开最起码40分钟,如果别人也用了开瓶器,和我一样遭遇,应该也不会传染的吧? 最后谢谢张医生,谢谢您了~!
张老师:您好,很高兴能够帮助到您,您这个其实没什么的,是的,生活中的传染一般都是极具特殊性和有特点的,您这个我们觉得并不如您所想象的那么可怕。您其实如果还继续去在乎和分析,那么按照我们做恐艾干预来说,这同样也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方式和方法。感觉到您对艾滋病脱恐三个部分中的第一个部分,关于知识稳定性,都好像并不太足,其实这个稳定性和信任度有关系。如果一个恐友到处在学习,在问,问的越多,反之稳定性就是非常差的,也相对来说并不那么容易脱恐,那么在日常生活中就容易敏感或者波动。所以不建议您再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从原则原理上来说,这个其实根本也不算是什么。
回复时间:2017-07-12张老师,您好!我关注咱们网站很久了,前一段才注册成功。这两年,我对日常生活的恐惧很频繁,多数没几天就好了,但这次感到困难,请您指教。 前几天去钻牙补牙,牙科的那个痰盂里面全都是血液等污染物,痰盂就是诊疗床的一部分,患者离痰盂特别近,患者吐污染物的时候口腔与痰盂也就一二十厘米的距离。我自己吐的时候,唾液特别粘稠,有好几次反弹的现象,担心粘稠的口水把里面的血液带上来,进入口腔,医生对口腔操作时又有伤口出血。担心这个会有血液进入伤口的情况。 我是当天的最后一个,跟前面的患者几乎没有时间间隔。当天人特别多,痰盂里面的血液不少。况且我不是臆想有沾染,而是确切看到了唾液会反弹,溅起这样的现象,吐了好多次都有这个现象。我觉得这样的设计也是有瑕疵的。这样有没有危险?盼回复,谢谢!
张老师:您好,谢谢您的关注,我们机构是受卫生相关部门管理和监督,不是网络上恐友自行随意构架的一个艾滋病论坛,开始“坐诊”那种。所以我们对于注册的用户都是要求实名注册和审核通过以后才能留言,这样至少避免了一些恐怖分子或者刻意去宣传一些歪曲言论的人存在。我们中心也得到了国家多位艾滋病专家的关注,我们的确也还有许多需要进步的地方,作为目前唯一一个以艾滋病恐惧症来扩展艾滋病防治及其他心理问题干预的社会团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只是希望在这么一路同行的过程中,能够尽可能帮助到所能帮助的恐友。对于日常恐惧,这个一般都是没有完全脱恐的后续,这个事情常在志愿者身上发生,后来逐步扩展到了普通恐友群体,就是属于体内恐惧的一种转移。对于您这个是担心牙齿和补牙问题,因为可能流血等等,这个在无形之中感觉是加大了所谓概率。其实对于我们平时做临床工作,概率是一种消极言论,对于恐友可以这么说哈。其实也许您这个说的有那么点回事,但是作为恐友,希望做一个有高度的恐友,当然这个和自我的修为阅历性格有关系,单纯的只是做一个想去对抗的恐友,很多过程都会很艰辛。总的来说,我们不觉得您这个是什么问题,飞溅得血沫子您可以想象中国食品安全,有很多都不达标,包括我们四川重庆吃的火锅用老油,对健康影响很大,我们疾控和食药监局查处了很多次,但是一些问题广泛存在,一些问题可是是沉积性的,不是说一次就怎么样。也就是说单纯偶尔吃一次对身体影响也不见得就体现出了,同样您这样所可能触及到的少量,也是不作为考虑,希望您调整自己情绪,祝您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17-07-12你好张老师,我现在在国外生活 ,我去医院检查性病,我跟医生讲述了我自己的情况,我尿道口有溃疡,医生让我验血检查,我问医生衣原体验血能检查出来么,医生说急性和慢性尿道炎还有性病是可以见测得,结果要一个星期才能出来,我又去别的地方咨询,所有的衣原体都是验血检查,我在网里面搜索都是尿道塞子检测啊,我现在害怕到时候结果出来也是检查不出来应该怎么办啊!我现在的症状是压力大,总感觉小鸡鸡有问题,尿道口有溃疡,早起看不出有液体出来,但是用很大的力气从下面往上面鲁可以出现极少的透明年夜,尿道没有封口!超悔悟 还有一半生活会把这病-传染给一岁的孩子么?我不敢告诉我太太,因为我知道我告诉了他我俩一定离婚!!!我应该怎么办!张医生,我的人生一下子就完了
张老师:您好,不知道您在哪个国家,每个国家的一些标准是一样的,中国有的标准先进于国外,有的落后于国外。对于验血,是可行的,其实验血最主要的就是减少用粗暴的方法对尿道进行破坏,因为有的时候尿道粘膜损伤不容易修复,举个例子,国内喜欢查尿道分泌物,直接塞入棉花棍,尿道粘膜那么脆弱,稍微遇到新手医生,胡乱操作,对以后的泌尿系统影响都是很大的。不要过于去在乎症状,一再的去在乎症状对脱恐是非常有影响的,因为总觉得靠自己对抗就好了,可是在对抗以前,可以扪心自问,真的觉得这样是合理的么。在什么地方就以什么地方的方法为准,就像中国的艾滋病流行亚型不一定和国外不一定一样,所以参考的主要也是当地具体的方式。如果当地医生已经确定了您没有感染衣原体支原体,就不用太担心了。您这个想法和很多恐友一样,总是带着绝望至极,事实上等到这样的状态过去了,再回过头去看,或许会感觉不一样。就像现在还混迹于艾滋病论坛,贴吧或者群里的志愿者或恐友,也许从深层意义上并没有完全脱恐,可是呢,至少在一些基本问题的看待上是平静了很多,对于性病,有特定传播途径,不会说随意乱传染的。客观点。
回复时间:2017-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