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张老师,一直在口服长期避孕药,这个应该属于激素吧,对艾滋病抗体检测有影响吗?会不会影响窗口期?谢谢
张老师:您好,长期服用避孕药,也就是您没有使用安全套?老师不太清楚您是否高危和恐艾很久,所以其他问题无法明确的回答您。但是老师只能就您现在的问题回答您,您所服用的避孕药物,仅仅对避孕有效果,而不会影响了艾滋病的检测,以及艾滋病的窗口期。
回复时间:2016-03-07老师,我之前留过言,我从小就知道我是男同,02年时19岁入圏,那时候三线城市的圈子就那么几个人,认识了一个同年纪的已工作的男孩,有了一次肛交行为,我是插入方,和一次几秒的被插入因为痛退出。之后发现他有梅毒,非常后悔和内疚,从此进入十四年的赎罪,十四年来不再有过高危,至今没任何不舒服,没生过病,也5年沒感冒了,还越来越胖很难减下来。我想问老师,十年以上的潜伏期听说只有很少个别,是这样吗?一般艾滋病潜伏期是多少年?我现在是一个设计师,有人家羡慕的待遇和素质,我还是沒有勇气去打破现在的生活!我怕有什么变数我会站不起来!老师,目前用药维持那些艾滋病病人,他们大多数能活多少年?
张老师:您好,您是属于那种老一辈的同志了,应该是先天原因产生的。梅毒也容易通过无保护的肛交造成感染,不知道您当时去查过梅毒没有。您是担心艾滋病潜伏期,还是梅毒潜伏期。艾滋病的潜伏期6-12年不等,也许有的还会无症状活得更长,这个没有可比性。越来越胖这个是一个体质问题,不过您得加强锻炼,不要学老师锻炼太少了。您没有勇气指的是您没有检测,还是觉得您不应该当男同。老师觉得男同大部分都有自己特殊的潜质,老师也很欣赏,其实呢,如果是先天没办法改变,我们接受这个,找到自己的幸福。至于您说的变数,是人所说的一种变化感觉,或者说变动,极度的变动,这些也许可能打破一些平衡体系,而并非人人都能很快适应,所以老师理解您,但是也希望您逐步理解一些问题。对于药物维持是这样的,是早发现早治疗,一般来说越早发现开始进行抗病毒治疗的,相对存活时间更长一点点,希望这样客观的回答不会给您带来其他的暗示。
回复时间:2016-03-06张老师,您好!是这样的,朋友开完红酒后,被红酒瓶口的锡纸划伤了手指。过了一会儿他又给我们递了好几瓶没开过的啤酒,然后我打开倒杯子里也喝了。就是想问,怕倒出来的啤酒接触到他刚才用手碰过的瓶口处,我再喝下去,没事吗?麻烦张老师了!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您的朋友开完红酒以后,被瓶口划伤了手指,这个应该也不是大流血,否则也不会继续喝酒,而且拿给您们,您们自己也没有开放性的伤口,倒在杯子里不可能存在着大量的带有病毒载量的液体,故而您直接喝下去,这个是不用去担心的,客观点的运用基础知识去看待吧。
回复时间:2016-03-06张老师您好,我是之前向你咨询过问题的恐友(在疾控陪别人检测的时候把嘴唇抠破皮并且当时接触到了一个确诊的艾滋病病人的相关问题)也算是老恐友。您说日常的接触不需要考虑,我的心情负担也减轻了不少。这次留言我想说3件具体的事情,还望您能够拨冗回答一下,由于我自己的懦弱与无知给您造成的麻烦还请您能够谅解。1、第一件事情是,那天去疾控的时候,那边的工作人员三令五申,要将止血用过的棉花球扔进垃圾桶。有检测的人随手把用过的棉花球放在了桌子上,那个工作人员便很生气地指出这一问题,说用好一定要扔进垃圾桶。这不禁使我又有点忧虑:按照正常判断,止血用过的棉花球应该不会传染啊?为什么只是把它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如临大敌一般禁止呢?还麻烦您帮我针对这一忧虑给出一些指导,谢谢您!2、第二件事情是这样的,张老师,在我关注到干预中心之前,其实是有在恐艾吧逗留过一段时间,按照您的建议我已经尽量不去那里了。但是我觉得恐艾吧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恐友之间看待问题还是挺客观的,而且相互鼓励、正能量很足,虽然对脱恐作用甚小,但也算不上豺狼虎豹之地。我说这些还请您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反驳您或是质疑您的意思,我也很同意您所说的,尽量不要在那种地方多待,只是我想为它稍稍正名一下而已。真正让恐友(至少我还有其他一些恐友)感到恐惧的其实是艾滋病吧(HIV吧、确诊吧),之前点进去看过一次(那天是一时冲动,忘记了您的教诲,实在感到很抱歉),负能量充斥,各种带套感染、口交感染、什么都没干就感染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例比比皆是,甚至还有网友在贴吧中直播自杀,看了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看完甚至对当今社会的医疗水平与研究都产生怀疑了,也分不清到底谁真谁假。很后悔自己当时一时冲动点进去看,导致现在时不时还会想起来。因为看您好像鲜少提及艾滋病确诊吧这一块的内容,所以在这里斗胆建议您也同样告知一下别的恐友,恐艾吧不要去,艾滋病的确诊吧更不要去,实在是令人害怕。当然,这只是我个人一些愚见,绝不是顶撞您或否定您,我是绝对相信您的专业素养的。3、第三件事情是有关我的心理状态。这次属于复恐,但是没有复高,属于恐的都是诸如疾控间接接触等低级问题,我是个男同,总是不自觉得会把艾滋病和自己还有这个群体联系在一起,朋友们建议我再去检测一次,但我不太敢去,一来是不敢面对,二来是害怕检测了过一段时间又因为诸如碰到确诊病人一类的理由复恐。但现在我的感觉就像漂在水里的葫芦,这头恐惧按下去了,那头又翘起来了,无止无休,实在是很折磨人,甚至做梦会梦到一个艾滋病人追着我跑。偌大的网络世界,能与您结识是一种缘分,您是我目前最信任的人,如今,我有一份在男同圈看来难能可贵的爱情,我不希望它被破坏,也希望尚处于青春年华的我不在受恐艾梦魇的摆布,所以还是想听听您的劝诫,对我这3点问题给出一些指导意见。写的有些冗长,对于给您造成的麻烦我再次深表歉意,祝福您好人一生平安!
张老师:您好,实在不好意思,老师对您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是老师会根据您所提出的问题给予对应性的回答,对于您的第一个问题,证明疾控很规范,如果棉花乱扔可能是需要由他们去清理,故而产生情绪,并非您所想象的棉花随意感染。对于您的第二点,您可能误解意思了,老师不反对恐友去恐艾吧,因为这个是自己的选择,自己的选择这个又能有谁去横加阻拦呢。总体来说,恐艾吧的吧主志愿者们都还不错。听助手说,有个别小吧主喜欢转载本中心的干预笔记和文章,这个,没标注转载也就罢了,只要不是把转载的弄成像是自己写的也就行了。老师一直很想强调的是这点,无论在哪里学习,无论对方是老恐友也好还是志愿者也好,又或者是专业人员,相信谁就跟着谁学习,但是不要见人就信就学习,这样会矛盾。其实提倡大家不要乱搜,不是说暗示非得在本中心进行学习,毕竟本中心距离自己所要求的目标还有很远,只是说跟着唯一的一个地方或者论坛,或者贴吧中唯一的那么一个吧主或者小吧主学习,不再关注其他人的言论和反馈,老师觉得脱恐至少脱三分之一,毕竟这个模型也是恐友的三座大山之一,所以恐友们自己选择由自己决定,自己对自己负责,中心没有义务和权利去说哪里不好了,哪里又在骗人了,这一切是恐友经过认真思考自我决定自我恢复的方向哈,您也不用紧张,中心的所有老师们都不会绝对化概念的,否则的话老师们还没有帮助到别人,自己就会变疯的。就像经常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别人毁灭了你,而是自己毁灭了自己。如果心中有大量戾气,迟早会因为反噬进精神病院的。至于第三点,这个和社会因素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您也知道,男同感染率很高,稍微不注意就会认为见到的男同都像是,故而觉得艾滋病离您自己很近,其实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所以您要把您自己对这方面的态度给端正,老师觉得您要恢复到一个标准,还是可行的。能看到您能找到一份稳定的感情,老师为您祝福,老师自己也有很多男同朋友,别人相濡以沫,很幸福的。所以也希望您能如他们一样,地久天长。另外真正要脱恐是慢慢的脱离这个恐艾圈子,作为恐友还以各种理由停留在这个圈子,用心理学的话来说,那就真正的还没有完全脱恐,总想通过各种途径寻求安全感和存在感。所以脱恐最高境界是,远离恐艾圈,重回自我以前的生活,再次祝福您,亲爱的朋友。
回复时间:2016-03-06张老师你好,不好意思隔十几二十天又来麻烦您。我是曾经复高过的恐友,我现在恐惧的是我去拔罐后背破皮了,当时没注意,后面才联想到按摩女技师会不会在拔罐时候恶意注射。当时出现这个想法后就一直列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证明不可能,但总是感觉不怎么可靠。直到最近几天才联想到一个可靠的想法:当时我是趴在床上,清醒着,技师在我后面拔罐。我想如果技师要恶意注射我的话不可能会在我清醒的时候注射我吧,而且注射的话,即使是注射血清我也能够感觉到吧,而正常注射血清应该有感觉的吧,而我当时并没有感觉胀痛。换句话说,如果技师要注射我,她也不可能明明知道注射会有感觉,而在我清醒的状态下还注射我吧,那她就不害怕被我发现吗,这是不符合正常的犯罪逻辑的吧。而且我之后回家也只有破皮的疼痛感,并没有被注射的胀痛感,想到这我就有点放心了。我这样分析正确吗,老师,还是恳求张老师花点点时间回复我,恐艾从当时的我极力要摆脱,已经渐渐变成我一种能接收的状态了,我知道他会让我变得更低调,更踏实,更透彻。最后还是希望张老师帮我分析下,谢谢!感恩!
张老师:您好,西门先生,稍微有点标志性的用户名老师还是有点印象,好像您是好几年前的恐友吧,您现在的这个恐惧更多是一种扩散化。扩散化分为特定性扩展和非特定性扩展(泛化)两种模型为主,您这个应该是前者。其实您也知道自己没有问题,但是人在进行自我构架的时候,会出现各种假设和实际的结合,但是假设实际是通过矛盾的方面和方向进行不断扭矩的,不过有的时候人最主要是什么,主客观的混乱,因为一旦混乱了,自己都会迷茫和疑惑。而且有一些恐友因为曾经吸收的知识不精纯,会有多种判断的标准。其实您最后说得挺好的,极力挣脱反而是一种不科学的方式,但是接受也不是说接受两个字就接受的。老师能够感觉您在尝试着去按照您所说的去行动,不过曾经的复高和反复会让您有所痛苦感并存的,只是您自己去克服它,老师相信您会越来越好的哈。
回复时间:2016-03-06张老师您好,我是无套口交带套性交至今为止最后一次检测已经4个月了,检测了多次感觉自己还是不放心总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块石头堵住很恐慌每当想起艾滋病就很努力的对自己说已经排除了但是还是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办呀在睡觉的时候常会想到艾滋病然后就醒了,感觉不知道怎么去克服恐艾总感觉检测可以彻底排除了吗还是还要继续检测下去很迷茫求老师帮帮我这个无助的人
张老师:您好,都拖到3月6日凌晨现在才回答您的问题,实在不好意思,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您无套口交带套性交都现在都四个月了,本来就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您也不用太过余的纠结和担心,况且您自己还是进行检测了。心理堵着一个石头,这个是因为您自己恐慌成惯性罢了,太害怕得了,毕竟以前觉得这个东西和自己很远,现在觉得这个东随时无处不在的存在着。睡觉醒了,这个是一种焦虑的体现,检测能排除艾滋病感染,但是不能改变恐艾症,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吧。所以您想靠艾滋病检测来逐步脱恐,老师认为这个还是很难的,也没有必要把这个当成一种具体的问题。而且您需要脱恐老师觉得也不应该靠检测,因为检测就脱恐了,那么疾控中心内部就可以消化恐友,也不需要咱们恐艾干预中心的存在,所以老师也希望您能合理的去看待,祝您越来越好,选择正确的方法。
回复时间:2016-03-06老师能不能对我的行为给我点评一下几个排除观点让我以您的观点来战胜心中的恐惧谢谢您了
时间:2016-03-06张老师您好,之前看了你的回复感觉好多了,谢谢老师啊,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我是男同哈,有一次和一朋友晚上睡觉就突然性奋了,就想肛交,然后我是主动方就把套戴上,当时润滑液用完了,就拿一瓶沐浴露来代替,但是后来没有插进去,是没有插进去的,因为一直都插不进去嘛,所以整个的过程就是我戴 着安全套 在他肛门口蹭 但插不进去就放弃了,我现在担心不是说沐浴露会导致套子破裂还是怎样,虽然没有插进去但是在肛门口有蹭过很多次,老师这样的话会不会有风险啊?
张老师:您好,很高兴能够帮助到您,因为老师周六太忙了,搞了一些线下活动,一直忙到了现在周日凌晨,想到现在中心还有一些问题还没有回复,就尽量在洗睡前回答两个问题吧,希望更多尽可能的帮助到一些恐友。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用沐浴液这个进入肛门,对对方还是有一定影响吧,因为沐浴液虽然说刺激性较小,但是作为化学物品进入肛门内部不算太好,当然以后最好还是使用润滑剂。您只是单独的戴着套子,这个老师觉得您不用太过余的担心了,因为套子在您这样的磨蹭下,可能还是难以严重破损,老师觉得您是担心过度,对于过去没有必要回复回忆哈,这样极其容易合并强迫倾向障碍,因为合并强迫倾向障碍,您就会发觉自己总想漫无止境的去想一些东西了哈。
回复时间:2016-03-06张老师您好我是恐抽血针头的,因为一次抽血没有注意医生抽血过程开始恐,6周后去县城疾控中心做了一次检测,清楚看见医生是用一次性的针具,但过后依然恐,恐6周结果准确不准确?需要再次检测吗?县里面的检测机器和医院里面一样吗?还有疾控通知结果是用电话,也没有什么单子,自己心里总感觉不放心,每天就是纠结这几个问题,所以今天就像张老师您留言了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对于恐抽血的恐友基本上都是由于在网上看了很多恐慌的,因为觉得抽血会产生伤口,而且在此抽血的又不能保证有多少是传染性疾病的,那要是真的出现很多可能的问题怎么办,所以人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给自己为了构架完美进行拼图了。当然还有很多更明确的理论解释,这里就简单的说一下。对于您看清楚了针具,但是事后的一些回忆是带有某些特定情绪而来的,那当然会持续的恐惧,所以检测和脱恐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艾滋病检测更多是相对安全信号,将老师所提出的相对安全信号变成绝对安全信号,老师觉得那才是真正合理的。每一个医院和疾控中心采购的不一样哈,所以这个没有办法去核实,但是疾控都告诉您没事了,那就没什么了,而且每个疾控对于检测的要求和告知结果的方式都不一样,所以这个没有对比性。您这个本来就难以感染,所以没必要纠结什么艾滋病窗口期,当然6周的结果对于您的情况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保障了,祝您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16-03-04老师您好: 我想问如果牙龈明显出血,然后对着孩子很近的说话时有血有飞入眼睛这样威胁吗
张老师:您好,老师看了您的问题,这样牙龈明显出血的情况的人也不少,因为现在滥用抗生素,牙周炎等不太好治疗了,所以经常有牙龈出血的可能性存在。但是就算是如此,对着孩子很近也不会造成感染,因为国家已经说得很明确了,飞沫不会传染艾滋病,所以您这个老师觉得也不应该想得太过余,如果这样都成立的话,那么进行面对面交流将被禁止,特别在撒哈拉以南的国家。
回复时间:2016-03-04张老师,我曾经也是一名恐友,在您的帮助下以及8个月检测阴的情况下最后脱恐了。虽然我脱恐了也再没副高过,也绝不会再副高了。可是我却感觉自己变了。恐艾的时候每天处于担惊受怕的情况下,每天靠繁忙的工作分散注意力。当时想过,只要自己没事,以后什么挫折都不怕了。可当我真的脱恐的时候我却变了,每天过的浑浑噩噩,怎么舒服怎么过,事业上遇到一点挫折就退宿,而且总有着反正死不了,爱怎样怎样的思维。导致我现在的生活一团乱,可我却不想解决。我感觉脱恐之后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在副高了,其他的好像都是负面影响。张老师,您说过大家经历恐艾后都会变得成熟,可我却变得特废物,张老师,我这算是恐艾后遗症么?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老师感觉到也不是就肯定完全脱恐了,是否脱恐咱们中心有相关的量表指标进行评估的,也许有的时候只是压制。而且有的时候恐艾只是催化剂,他的催化作用带来了您本来很多所积累的问题的体现。就像一个庞然大物在深洞里面,因为一些勾引激化,反倒把这个更深层的一些东西给勾引出来。老师觉得您的总体来说是您恐艾对您有影响,至于影响是朝正面还是朝负面,那是目前并没有评估的。其实单纯的恐艾只是我们常说的一个基点,而非决定性的。至于复高不敢去,也许可能只是一种因为害怕的逃避,而非内心中真正认为不应该去。要谈及心理的问题真不是老师在这里简单和您沟通一下,或者单凭您这里的简单描述就把握的十分清楚。心理太微妙了,像老师的导师都还在积极的学习和实验,奋斗在科研一线,所以像老师这种学了十多年心理的人也还仅仅是初级状态。老师觉得您这个可能会有恐艾恐惧刺激的一些影响,但是最主要并不是这些,可能和您本身所面对问题的态度,观念以及选择的反馈模式,都有很大的关系,所以老师觉得您把重心放在这个方面也许会更合理更好。
回复时间:2016-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