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好,我于2024年05月06日早上上班途中,在从街道走向人行道时感觉脸上有一层水扑过来,我正纳闷,走过去看到是一个年轻的男的,搞环卫的在用高压水枪冲洗地面,平时这边都没有这样清洗地面的,而且平时这边人行道上是挺脏的,都是些店铺,然后也有垃圾桶这些在边上,所以担心地面上不知道是不是刚掉了什么东西需要这样清洗,更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溅起然后扑到我脸上和眼睛里,到我的皮肤上,因为我自身皮肤比较薄,而且最近吃了些辣椒,比较干燥开裂,怕有小伤口,怕有什么刚掉下来的东西被高压水枪溅起扑倒我眼睛和皮肤上了,所以,现在一直很担心怕被感染了。
您好,张老师认真看了您的情况,好像您是以前的恐友,艾滋病毒不会在空气中以灰尘粉尘的形式存活和传播,也不会以气溶胶的形式进行传播,您所说的脏可能是进行了概念混淆,地面上的人行道脏可能是细菌多,粉尘对人也有伤害,但是它和您所认为艾滋病毒的脏并不是一回事,传染病需要满足传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群体,您的行为属于日常很稀松平常的行为,不会导致艾滋病毒的传播。不清楚您是为什么突然受到该刺激产生了应激反应,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呢,建议您可以找一个专业点,最好是了解艾滋病的心理医生,综合了解您最近的一些情况,帮您剖析一下原因,此外也许您觉得自己可能被高压水枪吓了一跳,从而引发了情绪和心理问题,总体来说,行为没有感染艾滋病的风险,以调整心理,降低心里不良体验为主要的方式方法。
回复时间:2024-05-06张老师您好,五一出游时在人群中感觉手臂痛了一下,晚上回来看见手臂靠近肱二头肌的地方有一个大包,就像以前打疫苗后鼓起的那种包,害怕有人拿着艾滋病毒的培养液注射。位置是能被短袖盖住的,但是我经常拿起手机照相,这个时候这一块皮肤会暴露出来,这样会给人注射的机会吗,这样传播艾滋病的概率高吗?我想问问张老师从业十几年有没有见过通过这种方式感染的?
您好,艾滋针的事件从很早以前就时常听到有发生,但是并没有明确的案例,按照社会心理学来讲,犯罪行为的实施需要满足其具体心理动机,大部分的实施的报复行为如果是反社会性的,它并不会针对于单人实施,类似方式属于针具穿刺,极其容易产生刺痛感,刺痛感作为人类最敏锐的感觉之一,不容易被忽略,您的情况按照描述应该可能是蚊虫叮咬所致,要进行注射,需要持续的时间,在五一出游众目睽睽之下事实进行类似行为,我们认为是非常难的,这样传播艾滋病的机会很难,您可能属于过余敏感了,不太了解您的信息和经历,如果您有既往恐艾史,这种情况就属于恐惧的转移,建议您可以找寻一位懂艾滋病和社会心理的心理医生,和他聊1-2个小时,帮您梳理一下您的情况。平时也和其他一些防艾专家医生有交流,都没有见过类似案例,希望您先调整自己,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6日常怕传染 1.我嘴巴里有好几个口腔溃疡,和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没用公筷,我怕对方夹菜啥的有我没看到的血或者是唾液,害怕传染艾滋和梅毒 2.我嘴巴里好几个口腔溃疡还没好,和朋友在酒吧一起喝酒,两个杯子放的很近,光线很暗,我怕喝错杯子,万一杯子上有血或者是唾液,我怕嘴巴里有口腔溃疡喝了会被传染艾滋和梅毒 3.我要去检测吗,每天都在想这些,害怕。
您的问题张老师认真看了一下,共同进食并不作为感染艾滋病的方式,建议您可以了解一下艾滋病传播的条件,溃疡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艾滋病毒传播通道,喝错杯子也不会改变这个基本的事实,唾液中所含的艾滋病毒载量非常少,达不到感染人的标准。您以上仅仅是日常行为,还是常发生的日常行为,如果类似行为都需要去检测艾滋病,很容易带来检测依赖和滥用,对恐艾心理并不是积极有利的,建议您可以在一些您认可信任的平台进行相关艾滋病知识体系的学习,如果是害怕,建议您可以采用一些恐艾心理的方式去处理您的感知感受,希望可以调整下自己,祝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05老师节日好,我的行为是半年前去找了性工作者,没有发生性关系,只有被动口交,硬了,推油打飞机,怕感染艾滋病。在网上也问了很多网红志愿者,也问了很多专家,绝大部分都保证没事,有几个建议我用检测脱恐,我以为我最多检测到六周就不恐了,后来又检测了八周,十周,我给自己定的时间是三个月是极限,没想到检测到三个月还有点恐,最后检测到六个月,还是没有脱恐,放心了几天又开始害怕,我是不是真的感染艾滋病,检测不出来,才会这么恐惧。网上的志愿者和专家都给我保证绝对没事了,我为什么不能完全相信他们呢,我还在害怕。我觉得我没救了,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死,我想脱恐。
您好,也祝您五一节快乐,您的行为是半年前的行为,您检测到六周其实病理层面已经够了,但是为什么您还会继续检测呢,因为检测并没有给您带来足够的安全信号支持,检测肯定能带来安全感,但是他来得快去得也很快,您在不断的追求快感,您把检测作为您的快感,不断的进行强化和依赖,以至于到后面变成了滥用,结合您的行为,本身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高危行为,网络上我们的确能够便捷的获得信息,快速的获得安全信号,但是这些安全信号不纯,有杂质,无法作为您完全脱恐的途径来使用。就像您说您在网上咨询了很多人,事实上您可能觉得您咨询的人越多,您脱恐越有保证,可是事后您会想到,我咨询的是谁,他们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权威,有认真看了我的行为,对我负责吗,当我们一个人的强迫对抗不断在大脑里面滋生的时候,对抗就成为了一种习惯,一方面我们试图通过各种论证想去相信为我们提供帮助服务的人,但是在一方面他们又无法提供所需要的稳定关系和彼此了解熟悉来维持我们的安全感。以上并不是靠几句保证绝对就能解决,您自己也说了,无法做到相信,其实不是您做不到,而是您目前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网络上,如果您能和对方视频,见面甚至线下建立足够的关系,双方越来越熟悉,接触的时间越多,并且了解到对方在艾滋病防治和心理方面都做了很多工作,您还会觉得对方不可信吗,希望您最终找到您信任的地方,建立良好的关系,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6野外工作,同事在前面行进时被植物尖刺划到(穿牛仔裤)。之后我跟随行进也被刺到(时间间隔可能有半分钟或一分钟,记不太清楚。穿长裤,当时不知道同事被划,感觉腿部疼痛才发现自己被刺。未见明显血迹,当时用酒精进行了消毒)。后回驻地聊天得知同事被划,担心是否会划伤同事,植物尖刺留下血迹,后又刺伤我而导致感染艾滋病,请求老师给予解答,非常感谢您,谢谢!
您好,张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您的情况属于一种非常日常的行为,暴露在空气中的艾滋病毒其活性丧失速度较快,要满足艾滋病毒的传播感染是很难的。以这个为模型,我们可以考虑非洲大陆上,相对炎热,非洲人群中艾滋病毒感染率并不低,但是我们发现,并没有相关感染艾滋病毒的类似案例。只是在我们传统思维过程中,我们觉得扎伤了A,再扎伤B就有很大可能,其实不同病毒有不同病毒的特性,按照传染病传播三原则来说,传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群体共同支持了病毒感染的可能性,一分钟或半分钟的间隔,已经是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您不用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过分纠结和担心,另外建议尽可能不要在网络上搜索,您可以找一位权威的专家,愿意给您时间和您沟通的专家处进行了解就行了,希望尽可能降低应激反应带来一系列的不适,祝您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01老师好,我这些天复恐了,很抱歉,我觉得我自从去年十一月份以来生病过后身体一直不好,一直都有一些感冒的症状,最近又有着喉咙卡痰但是量很少,咳不出来的情况,加之有些时候头热脑胀,还有接触性荨麻疹,让我很害怕自己是不是中招了,我就开始会想自己有没有过x行为,越回忆越觉得自己有,但是印象里没有,我现在高二,在印象里自己还是个处(除了那两次wt廉价fjb以外)印象里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又因为我以前比较穷,长的也不好,也没有伴侣,在印象里也没有pc过。老师,你说我会不会自己以前有过行为但是自己忘掉然后现在病发啊,我好害怕。
您好,张老师不太清楚您所说的复恐标准是什么,但是对于我们中心针对于恐友的严重程度标准,是有一套判断体系的,不清楚您过往是否有检测,很多时候咱们恐友只是靠转移注意力暂时转移了恐惧,并没有真正脱恐。没有脱恐,也就没有复恐这一概念了,就像您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症状很多,咱们恐友一旦有焦虑情绪存在的话,基本都会有症状。恐艾有多种类型,不同程度,类型不同就会导致有的偏向于强迫精神内耗,有的就会偏向于症状暗示,而有的又会因为强迫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强迫思维或行为。过敏性荨麻疹和艾滋病本身又没有关系,您自己玩飞机杯是没有办法满足艾滋病感染的原理要素。您所描述的词语为印象中,感觉到您可能存在着一些心理自制力不足,建议您可以进一步在您们学校请心理健康中心的老师做面对面分析和评估一下,看是否需要使用一些药物,您的回忆反刍等方式都是属于长久恐艾引发的强迫,您着重于心理方向的治疗,至于艾滋病您和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联系,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1昨天大腿靠近屁股的位置有刺刺进去了,不放心就去医院看了下。给皮肤科医生看伤口的时候还用手碰了下伤口,当时手碰过挂机号,电梯扶手,医生的桌子等很多被人碰过的医院设备,请问如果上面沾有了一些传染病毒比如艾滋或者乙肝之类的会被传染吗?
您好,不太清楚您恐了多久,但是一遇到点敏感的刺激您就会产生应激反应,该如何去消除由此给您带来的影响,才是您应该重点去考虑的问题,张老师自己的预约恐友在受到应激以后,大部分掌握了恐艾干预的模型,基本都是照葫芦画瓢,有一个相对客观的判断标准,特别是完成了意志及行为暴露系统以后,针对日常生活,他们大部分是不会再去恐的。像您总是担心伤口构成感染,用手进行触碰导致感染,多重间接感染,在现实生活中都是不会存在的,希望您多在中心官网上进行自助学习,您会越来越好的,加油。
回复时间:2024-05-01老师您好,我是小小,看到您去青岛参加艾滋病学术大会,请问这次大会上有没有什么利于咱们恐友脱恐的好消息啊,我天天被网上各种艾滋病窗口期弄得快崩溃了,说什么的都有,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得出不同的观点,专家们是怎么说的啊,我很想知道,麻烦您给我说说。
您好,小小,张老师记得您,您和老师有一对一电话预约过,感谢您对我们中心维持运营提供了支持。您还记得张老师在电话里给您讲的吗,不要因为情绪的波动,继续采用您原来的保护防御模式来学习生活和工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您在和老师沟通过程中做了笔记的话,就把老师告诉您的一些知识要点和模型搬出来,再想想,不要继续用过去传统的强迫惯性模型来满足自己对安全感的需求,既然您自己在成长,想越来越好,那我们就需要改变我们固化的思维,不要希望我们的心理可以短时间被改变,但是只要您持续用适合您的恐艾心理那套模式去改善自己,您必然会越来越好的。张老师知道您在成长过程中的经历对您影响不小,万事开头难,希望您能克服掉它带来的影响。张老师最近有一些工作还没有处理完,等把工作处理完,会把本次大会恐友们关心的知识点写成文章告诉大家。正好您说到窗口期,就以这个为例吧,咱们国家的艾滋病防治研究首席专家韩孟杰,在4月26日下午两点半左右的大会上已经说了目前生理窗口期为一周,这个数据是基于我们国家实践数据表达的。在场大约有来自全国的三千名与会专家都听到了的,都可以证明。所以您不用去看网络上的各种说法,结合您自己的情况,以专家的作为参考,综合性的去判断,而不是想当然的去听任网上的各种说法,其他还有很多新的艾滋研究亮点,张老师会利用五一的时间逐步写出来分享给大家,提前祝您和所有的恐友五一快乐。
回复时间:2024-04-29张老师您好!听闻您在青岛参会真是幸苦了,希望您能多保重身体!我前段时间与我们当地的心理咨询师进行过三次的交流,每次都是一个小时左右,感觉很好,但是还是自己分析不了问题,前几日应酬去按摩了,因为之前恐艾,什么项目也没加,但是那个技师手不老实,一直碰我,然后我也草草结束了,本来我想着什么也没发生,很普通的一次按摩,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然后在咱们网站学习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人害怕被针扎,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突然害怕那技师拿针故意扎我 传染我,冷静下来一想,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扎我没感觉呢?所以现在也没多想,但是还是膈应那次的行为,现在我想问一下老师我这种问题,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呢?
您好,作为艾滋病防治辅助工作中的一环,能有幸参会,我们中心的恐艾研究议题得到专家认可,并被选中为壁报展示,也是张老师的荣幸。您能在您们当地选择懂艾滋病的心理老师进行沟通交流,感觉很好,那就行,希望您继续和他保持良好的积极沟通,相信他能够帮助您走出来,既然您们彼此认可,也非常信任对方,您把您留在这里的问题给您的咨询老师叙述,让他针对您的情况给您建议是最好的,张老师对您的情况不了解,无法给您提供进一步的一些帮助,但感觉您可能存在着强迫方面的问题,这也是您可以和您的心理老师集中探讨的相关问题,所以下一步应该请您的老师为您制定每一步的计划,实施和评估,这是最关键的,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1尊敬的张老师您好,从留言消息中看到您被邀请参加中国艾滋病学术交流大会,您的艾滋病专业能力毋庸置疑。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推油打飞机,小姐口交我,我摸了她的乳房会不会感染艾滋病,您本次参加大会会和大专家探讨我的行为吗。
您好,老师的确参加了今年的艾滋病学术大会,也收获了很多最新的信息,但艾滋病学术交流大会绝大部分的研究都是为感染者提供最便利的服务和指导,保障他们的生存环境和生活质量,有少部分知识点虽然不是为恐友准备的,但是涉及到恐友,大会肯定不会去讨论具体某一个个案,但是大会都会有一整套的模型,比如说因为目前艾滋病窗口期的检测技术出现革命性的提高,艾滋病窗口期提高至一周,近几年我们国家没有出现输血导致艾滋病传播的案例,这就是很令人振奋的消息了,您所描述的三个行为都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高危行为,没必要因为这几个行为担心感染艾滋病,如果您还在认定自己可能被感染,建议您找一个懂艾滋病的心理医生提供认知矫正吧,祝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01